不过这也不能说出去,说出去估计司北玄得上赶着揍她一顿给她正正这职业病,司北玄又给玉玥璃倒了杯热水,这生病的人多喝点热水出一身汗也就好点了。
“对了,我今天还得去给梨珞姑娘针灸祛余毒的,”玉玥璃想起了自己还有的忙,说着就要下床,又被司北玄给摁了回去。
“你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管别人作什么,”司北玄板着脸教训道,将人紧紧圈在怀里不松手,“我听闻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少针灸一天也不会有事。”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不害怕万一反复呢,玉玥璃咬着杯子皱着眉,又不能让梨珞来太子府医治,万一要是被有心人发现了,说不定回去梨珞还得遇害,算了,少扎一天应该也没什么事,光喝药吧。
玉玥璃这一病就病了两三天,等身体恢复了,就忙去‘妙人馆’看梨珞怎么样,梨珞倒是没什么事了,看来可以考虑停了这针灸,剩下就喝着药就行了,脸上的疤痕也彻底的消去,皮肤光滑水嫩的,比之之前更加好了,这药也可以停了,就吃着剩下的药吃几天就没什么问题,剩下的便是考虑要怎么帮梨珞讨回公道还能不拂了皇上的面子。
玉玥璃也知道皇上说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并非单纯的说要注意分寸防止那几个老臣寒心,重要的还是他皇上的面子,毕竟一旦出了事,那几个老臣肯定会找各种理由求情卖残什么的,皇上肯定也会顾忌着君臣的颜面,最后这事也不得不不了了之,所以要怎么让这帮老臣心服口服的别去皇上面前卖惨求人情才是重要的。
这么想着问题,玉玥璃又跑去仁德医馆去看看之前救的那个人,却被告知人已经走了,不过倒是每天都来抓药就是了,玉玥璃这才放心,坚持每天吃药就成。
梨珞的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琪怜却每天缠着她逼着她赶紧帮梨珞讨回公道,玉玥璃简直不胜其烦,有那么容易的么?她也想赶紧的啊,但这不正在想办法的么?总不见得还要她去舌战群儒,靠嘴炮去说服那几个老家伙吧,你行你来,不行别哔哔!玉玥璃烦了直接就不见琪怜了。琪怜在外面干嚎了半天见玉玥璃没反应便抛下狠话“你不去我去”,然后就愤愤的转身离去。
玉玥璃听着琪怜这话是要去送人头的,赶紧起身要追上去,出门迎面撞上了司北玄,没等她说什么,司北玄忽然一伸手就拉住她,“收拾一下,跟我入宫。”
“入宫?又有什么事?”玉玥璃不解,为什么这个时候进宫?总不见的琪怜这会儿走得任意门已经进宫开始闹起来了?不会的不会的。
“是陇西国的皇子秘密入京觐见,不知所谓何事。”司北玄脸色有些不太好,拉着玉玥璃进门之后让银铃给玉玥璃梳妆。“父皇召集我们入宫看看。”
玉玥璃被摁在梳妆台前,耳朵听着司北玄的话,想了想,“陇西的皇子觐见找你是应该的,找我干嘛?不是说后宫不得干政,而且现在我军跟陇西的军队打的正欢的,他们这时候秘密进京做什么?”
“不知道,”司北玄回答道,“但据说这个皇子陇宇瑾乃是陇西少数主和派的一方,加上这次陇西军队突发时疫,此次进京怕是想办法要来谈讲和的。”
这么一说玉玥璃知道自己去干吗的,这时疫可是自己的主场了,“若是能讲和还是最好的,否则再这么接连祸事,还不知道要死伤多少。而且这时疫若是传染我方,只怕是得不偿失了。”
“的确,”司北玄应了一声,“所以父皇招我们进宫,也看看这时疫你是否有法子能解决,许是之前想拿之前江南之地的瘟疫的方子一用。”
玉玥璃却摇了摇头,“且不说当年江南之地的瘟疫乃是人为投毒所致,这瘟疫也有许多不同的病因,要对症入药才能药到病除,乱用药说不定会出人命的。”
这些事司北玄不懂,他只管着政事上的交易就好了。看着玉玥璃收拾的差不多了,又给换上了太子妃的服饰,便拉着她一同上了进宫的马车。
此次被召集的也不止司北玄一个人,除了几个内臣,司北冥也在其中,毕竟皇上这几个儿子,能用得上的也就司北玄跟司北冥了,他们在商议朝政之事,玉玥璃不方便听,便在外面等着,谁知没一会儿有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拿了封信给她,说是有人嘱咐交给玉玥璃的,玉玥璃打开一看,发现是司北颜,信上说有要紧的事,但随即也有些不太对劲,先不说这字迹也不像是司北颜,何况司北颜如今也没进宫啊,怎么会刘信给她?何况就算要见她直接过来找她不就得了,还用得着传信么?直觉感觉不太对的玉玥璃还是打算去看看。反正她知道是谁搞的鬼就有所防备了。
信上说的地方是个人烟稀少的花园,玉玥璃也是转了好久问了不少宫人才找到这里的,这里冷冷清清的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玉玥璃正打算走呢,一转身却看见不远处湖心亭里似乎有个男子,玉玥璃汐心里一咯噔,难道真的是司北颜有什么要紧事要找她么?玉玥璃赶紧大不走过去。这男子背对着玉玥璃,但身高体貌衣着都像极了司北颜。
“你这么着急找我来做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玉玥璃一遍走过去一遍问道,刚走到湖心亭,对方转过身,忽然朝她撒了一把白沫,玉玥璃顿时一惊,知道自己这是上当了,刚要开口求救,身体却忽然一软,玉玥璃扶着一旁的柱子慢慢倒下,眼前越来越模糊,隐隐的看着一个男人冲她身处了手,玉玥璃匆忙的打落了男人的手,着急就要往外跑。
“往哪儿跑,”男人一伸手将玉玥璃拽回来,狠狠的摔在凉亭的凉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