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他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到底是谈伯禹。
“言警官,我很好奇啊,你和谈伯禹,是什么关系?朋友?”
路征似笑非笑的看着言朗。
言朗脸上毫无表情:“与你无关。”
他走出去,看到了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路馨看到言朗,将包甩在桌子上,包将桌子上的纸张全部打落,飘散在地上。
“言朗!你凭什么扣押我哥?!”
李子漾最烦这样的女人,仿佛除了发脾气没别的技能,于是回怼道:“路大小姐,你以为你是谁,可以随随便便进出警察局?路家教出来的儿子和女儿,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路馨看着李子漾,忽然笑了下:“我当是谁,原来是李伯伯的儿子,呵,真是可惜,李伯伯最讨厌警察这个职业,装的道貌岸然,实际上蛇鼠一窝,都是臭到极致!李公子,你家的家产都要被人夺走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到时候你别来求我!”
“求你?路小姐何时才能睁开眼看看世界?你以为现在你们路家还在世界顶端?权力早已转移。”
最后四个字,李子漾一字一句的说,彻底砸到了路馨的心坎上。
她看着言朗:“作为警察,案件都没调查清楚,你就随便抓人,你信不信我告你!”
言朗随扫了她一眼,刚要开口,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警员,他拿着DNA报告书走进来,和言朗说:“言队,结果出来了,那把枪上确实只有路征一个人的指纹,并没有其他人的指纹。”
随后,言朗将目光看向路馨:“路大小姐,你听清楚了?”
“你等着!”
路馨拿着包愤然离去,留下一句警告,李子漾看着她背影:“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
医院。
谈伯禹把韩深送到急救室,然后接到了陈晏南的电话。
“先生,金三角那边,已经牺牲了。”
谈伯禹的心“咯噔”一下,他缓缓开口道:“你确定吗?”
“是楚子澜亲自处理的,挑断手筋脚筋,扔去喂狼。”
他身侧的手攥成拳,陈晏南又说:“先生.....”
“你继续。”
谈伯禹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恢复了淡然。
“他说,最近不能和我们联络了,楚子澜已经派人盯上了他,所以,如果是以他的名义传递的消息,都别信。如果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他会亲自联系我们。”
“好,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谈伯禹看到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他摘下口罩:“没什么大碍,只是很普通的乙醚,过一会儿就可以醒来。”
“谢谢医生。”
谈伯禹走出医院,开车回了家。
客厅内的灯闪耀着。
沙发上坐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听到客厅门响,尤黎转头,看到了男人。
她朝他笑:“哥哥,你这么晚才回来。”
谈伯禹脱了西装外套:“今晚路上耽搁了些事。”
“黎黎在看什么呢?”
谈伯禹顺手将她揽进自己怀中,看到了电视上的新闻。
是那起爆炸案。
尤黎指着电视里的人:“言朗都上电视了。”
谈伯禹抓住她的食指,放在唇边吻了吻:“我也上过电视。”
尤黎转过头,好笑的看着他:“我没看到啊,我只在报纸上看到过哥哥的采访。”
“还是你亲自采访的。”
谈伯禹接过她的话头,笑着说。
“哥哥,你说这世上的人,真的好奇怪,万贯家产,却拿去吸*毒,就为了追求那一点点的快感,到最后,却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有什么意思呢?”
谈伯禹看着她纯澈的眼眸,语气很淡:“也许对有些人来说,那一点点的快感,就是他的命,但是,人的生命怎么能用那一点点的快感来诠释呢?说到底,不过是贪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