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恒从刚刚带着笑意的脸,瞬间不知道怎么用表情来展示自己现在的心情,气氛开始凝固。
“咳咳,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洛伊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看着许洛恒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她连忙出来解释。
“放心,就一个小小的项目,根本动不了我身家的百分之一。”许洛恒大概也知道这个女人只是嘴快了一点,脸色缓和了不少,但是还是谜之严肃。
洛伊还没来得及感叹许洛恒的有钱,笑呵呵地说,“其实你没钱也没关系,我养你嘛。”
“噗!!”正在旁边吃瓜的楚蔻很不厚道地笑了,因为她家母上大人实在是太搞笑了。
“老妈,你放心,老爸的钱绝对是够你挥霍十辈子了。”楚蔻默默给自家老爸树立威严。
洛伊刚刚才反应过来,许洛恒是真的有钱啊,想也没想就说出口。
“那我是不是可以去包养......”
“包养什么?”许洛恒正准备洛伊夸一下自己的,但是就听到了这两个让他想扁人的字。
“呵呵呵,没什么,我是说,既然你这么有钱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去保养我的皮肤,虽然我这张脸有上天的厚爱,但是还是要靠后天来维持美貌的。”洛伊暗道自己嘴上怎么没个把门儿的,还好自己反应够快。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要想着什么年轻的小鲜肉就好了。”许洛恒幽幽地来了一句,洛伊差一点身子都要绷直了,不敢想象,许洛恒居然知道了自己刚刚想说什么。
洛伊吐了吐舌头,“知道了知道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我回房间了。”
“再吃点儿?”许洛恒皱了皱眉,“你吃太少了,太瘦了。”
“我真的吃饱了。”洛伊摸了摸自己的脸,“而且我哪里瘦了,明明是很胖。”
洛伊可能不知道,有一种瘦,叫做你喜欢的人觉得你瘦。
洛伊走了之后,许洛恒无奈地摇摇头,然后看着楚蔻跟沈司墨两个人,“你们两个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来着?”
“明年小蔻生日的时候。”沈司墨把这个时间记得很牢,因为他每天闲下来就在数自己还有几天跟楚蔻结婚。
“你决定的?”许洛恒看着沈司墨。
“是我决定的。”楚蔻举起小手,之前因为她犹豫了,所以沈司墨才将婚期定得久了一点。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许洛恒看着楚蔻。
楚蔻见点名到自己,转头看了身旁的沈司墨,然后坚定地说,“我现在想早一点,时间你跟妈妈商量着来。”
沈司墨没有想到楚蔻竟然会这么说,所以有些惊喜地看着她,天知道他盼着这件事情盼了多久。
“好,我等会儿跟你妈商量一下,之后请沈司墨的父母来商议一下定下来吧。”许洛恒点头,要不是看沈司墨这段时间表现得不错,他才不会让他这么早娶了自己女儿呢。
“好,谢谢爸爸。”楚蔻乖巧地点头。
说完许洛恒交代一句说,碗让家里阿姨洗,他们早点休息,然后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洛伊正在里面洗澡,许洛恒光明正大地走进去,洛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进来了。
当时水声太大,洛伊只记得许洛恒在她耳边固执地问,“还要不要去找小鲜肉了?”
“不了......”
最后两个人收拾好躺下的时候,许洛恒抱着洛伊躺在床上,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刚刚动情后的沙哑,“洛伊,我们结婚吧。”
洛伊当时只想睡觉,但是这个声音就不让她睡觉,只是应付地“嗯”了一声就沉沉睡过去。
......
克鲁伊的别墅里面,佣人都是两人或者四个人一间的,但是由于爱丽丝只服侍洛伊一个人,克鲁伊就让管家给她安排了一个比较大的单人间。
现在爱丽丝就在自己房间里面急得团团转,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小姐的音讯,问管家,管家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克鲁伊回来之后就没有说过其他的,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面。
爱丽丝不敢进去问,所以一直就这么干着急。
克鲁伊王子都回来了,小姐却没有回来,是不是因为小姐出了什么意外,她想着想着就开始掉眼泪,小姐心地那么好,怎么可能出事呢?
吧嗒吧嗒......
爱丽丝自己一个人小声地哭泣,她的房门本来就是虚掩的,程前走进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听到。
程前没有想到自己进来会是这样的一幕,他想过爱丽丝可能在睡觉。
“为什么哭了?”程前一开口,就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着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但是他并没有想这么多。
“唔......你怎么来了?”爱丽丝刚刚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这会儿听见这个声音就不哭了,不,应该是太惊讶而忘记哭了。
“我当然是来接某个笨蛋了。”程前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爱丽丝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笨蛋是谁,只知道他是来接人的,赶紧说,“你要接人赶紧去吧,要不然晚了就不好了。”
“这不是到了吗,一点都不晚。”程前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就很想逗一下她。
爱丽丝现在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我吗?”
“你才笨蛋!”程前笑出声,真的是呆,现在才反应过来,不知道在这样的别墅下面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走了笨蛋,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不是克鲁伊家的佣人了,而是许家的女儿。”程前弯下腰,摸了摸她的头,“已经跟管家说好了,合同也销毁了,直接跟我走吧。”
爱丽丝没有想到,小姐真的一出去就把她弄出去了,一点都没有拖着。
以后要在新家好好表现,才能报答小姐的恩情。
爱丽丝这样想着。
程前见小姑娘一直在想事情,而且一看就不是在想跟自己有关的事情,不由得觉得有些幽怨,自己眼巴巴地来这里接她,深怕她受委屈,现在倒好,一点都不念着自己一点好,甚至连问个“这两天你过得怎么样啊”的话都没有。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程前终于忍不住了,幽幽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