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觉得酸,就去找嫂子,这里可容不下你了。”白茉听到白贤这么说,自己也笑着打趣道,
白贤被看透了心事,感觉有点无奈,“你什么都知道,就你鬼精灵。”
“好了,哥哥你去吧,我现在要休息了,你可不许打扰我。”白茉朝白贤给了个白眼,整个人心情愉悦极了,倒是因为笑得多了,小脸恢复了一点血色,看起来没有那么虚弱了,但是夏一琛还是觉得白茉需要好好休息,所以白贤走了之后,夏一琛就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毕竟是体力消耗太大,白茉倒是没多久就睡着了,替她掖好被子,夏一琛就坐在床边看着她,虽然两个人天天都能见面,但是却是怎么也看不够的。
夏一琛也将近两天没睡觉了,这会儿周围都很安静,所以就有点睁不开眼睛了,没多久就趴在白茉右手边睡着了。
白贤出来也不是先去找女朋友,而是先给父母报了个平安,然后给夏家那边的老人也报了平安,两家人都通知过了,他也安心地去找自己心里的那人了。
汪建国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己好歹和夏家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没必要为了夏家一个外进的儿媳妇儿就放弃这么好的盟友吧,他相信夏家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汪建国趁着夏一琛不在夏家的时候,亲自去了一趟夏家。
本来以为夏家会把他当成是很重要的客人,结果他到的时候,夏父夏母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回事,只是简单地请他进去喝杯茶。
“老夏啊,其实我也不跟你来虚的了,今天我来是有事情要跟你讲,这件事情我本来是跟一琛商量着办的,但是一琛实在是不给人留后路,所以我就只好来找你们了。”汪建国这件事情说的很委婉,但是夏家父母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人精,自然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夏一琛为了防止汪建国来找他们求情,其实早就将事实的原委本本分分地说了,所以这一招在他们这里倒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的。
夏父夏母为人虽说不是特别热情,但是与人交恶这件事情是不会轻易做的。
所以虽然心里对汪建国教出这么一个女儿还要来替她求情这件事情极其鄙视,但是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只见夏父开口,“ 老汪啊,你也知道,谁家媳妇不是儿子的心头宝啊,更何况我那儿媳妇儿,肚子里还有我夏家两个骨肉呢,这可不是小事,要是别的什么事情我就原谅玉琪了,可是这毕竟关乎到我们夏家以后的子子孙孙,这件事情我也早就答应了一琛不会再管,我就不会管了,我不能食言。”
“不是,玉琪年纪小不懂事,要是就这么被判刑了,这不是一辈子都被毁了吗,你们能忍心吗?而且不是也没什么事情吗?”汪建国在心里对夏家父母充满了鄙视,不就是两个孩子吗,要是夏一琛娶了我们家玉琪,要多少个都不成问题。
“你这话都说得不对了,你应该庆幸这件事情不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不然,我夏家就算是倾尽全力,也要给我那两个未出世的孙儿报仇”夏父觉得这个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而且,我记得玉琪跟我们家茉茉是一年的吧,二十四岁了,哪里还小,既然是成年人,那么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全责。”
夏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汪建国也不再抱什么希望了,但是还是不死心的说,“这件事情是我们家玉琪做的不对,我跟你们道歉,我们两家这么深厚的交情不能因为这么点儿事情就疏远了。”
“疏远就说不上了,不过为了不触及我儿媳妇儿的伤心事,我们两家最近还是不要有什么交集吧,对不住了。”夏父说完就不说话了,三个人就这么僵持在这里。
终于还是汪建国提出了要走,夏家父母肯定不会留下他吃饭,不然夏一琛回来的话看到了会生气的。
“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们了,我先告辞。”汪建国在夏家也呆不下去了,自然是起身走人。
“慢走。”夏家父母站都没站起来,只是叫了一个保姆送他出了门。
等到汪建国走了以后,夏父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无奈地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你别气,我们以后跟他们少来往就是了,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合作,可有可无,我现在对他们一家子人可没什么好感,我那两个宝贝乖孙差点因为他们家那个嫉妒成性的女儿没了,我早就想冲过去打他一顿了。”夏母表面看起来是那种温柔知性美丽的女性,但是脾气跟她的性格倒是有点不相符。
“好了好了,你不要气了,白贤不是说茉茉已经醒了吗,等会儿我们去看看她。”夏父拍了拍爱妻的肩膀,安慰道。
“那就暂时搁着,看咱儿子怎么处理,要是实在不行你就记得帮他一把,听到没?”夏母瞬间心情就变好了,然后开始叮嘱丈夫帮帮儿子的忙。
夏父看到自己的妻子这么关心别人,虽然那人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但是还是忍不住酸了起来,“听到了。”
这声音委委屈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欺负一样。
但是只有夏母知道,这人是戏精上身了,又要开始演了。
“行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夏母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夏父的肩膀,然后把他推开,“我去让阿姨做点儿好吃滋补的东西给茉茉带过去,你等会儿有事情吗?”
“没有,怎么了?”
“那你等会儿就当司机吧,我懒得开车。”夏母说完就去准备吃的去了。
夏父在原地只觉得自己的价值就好像只剩下开车这条路了,不过能给媳妇儿开车,这个认知还是让他挺高兴的。
“好嘞。”
汪建国其实站在夏家别墅外面还没走,但是眼神比刚刚不知道酝酿着什么情绪,但是延伸里面还是充满了对夏家的恨意。
过了良久,他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不少,他拿出电话,拨出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不一会儿那个人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