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打来电话,简单地说下木云婷今天的行踪,在酒店,在商场,这些都是封阡粱知道的。
“不过,今天木小姐有找过您。”
封阡粱挑眉,敝眼瞧一旁扣巴着安全带的木云婷,觉得不可思议,她还会主动找他?
等封阡粱挂完电话后,木云婷突然感觉车内的气温蹭蹭蹭下降好几度,再去看他时,脸上黑得已经完全可以滴墨。
木云婷腹诽,该不会是做生意赔了吧……
车子开回到别墅。
“下车!”
“我不!”
“房间里有一整套架子鼓。”
木云婷这才慢吞吞下车,封阡粱也是奇了怪,那细小的手腕拽一下就冒红印,打人力道跟猫挠似的,偏偏会喜欢敲打架子鼓。
过去,木云婷什么特长也没有,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架子鼓,但当时封阡粱觉得聒噪,两人因为这事没少闹矛盾。
来到房间,木云婷望着熟悉的木质鼓棒,随意敲在军鼓上,发出咚的一声,听到声响,她立刻笑逐言开,热血沸腾。
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架子鼓的,因为莫曼曼不喜欢,家里的那架早就已经扔了,大学兼职时,接触过几次,后来工作后就彻底没上过手。
此时屋内就她一个人,封阡粱去隔壁处理公事,临走时交代她可以随意玩,房间是隔音的,吵不了任何人。
木云婷有一脑袋的好奇,他是怎么知道她喜欢架子鼓的?
但看到镭射红的鼓和泛着冷色的金属镲片,血液里的兴奋让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很快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
“咚”!一声震撼木云婷的神经,冰冷的空气忽然变得燥热,“咚!呲咚!哒!咚!呲!咚!哒!哒哒!”
一只手配合着底鼓敲击着节奏,另一只手在不影响节奏的情况下又一点点加入了军鼓和嗵鼓的元素,鼓点越来越密集……
另一房间内,四个人围着桌子打麻将,打麻将本就是放松娱乐的活动,但因封阡粱沉下来的一张脸,桌子上其他三个人都大气不敢喘。
平日里,封阡粱是他们中话最少的人,可能今天他们三个人话少,就显得他话最多。
不是某个公司背着他使坏,就是某个领导拉帮结派,甚至还说财务处,说的其他人战战兢兢。
大约半小时后,封阡粱估摸木云婷已经敲打累了,才起身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三个人相互逼问,最近谁做了什么亏心肝的事……
封阡粱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柔美女人和鼓力量型的结合,让木云婷浑身上下散发奇妙的魅力。
随着鼓点有条律的缓缓停止,到最后“咚”的一声,木云婷扬起下巴,结束一曲。
久逢的记忆重叠,封阡粱许久才回神。
“过瘾吗?”
“嗯!”木云婷重重点头,眉飞色舞的模样,好像此时才是重逢以来她笑得最开心的时刻。
“还有一件更过瘾的事。”
木云婷疑惑地看向他,
“隔壁有个牌局,我累了,你去帮我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木云婷困惑,还有那么好的事……
无论封阡粱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既然来了,那肯定是场鸿门宴,就在三个人交头接耳,商量一会儿怎么输的更自然点时,一个女人突然敲门进来。
黑直长发散落在双肩,白色长裙衬得体型修长,眉疏目朗,整个人散发一种清甜的美。
三个人在惊艳于女人的美时,也认出眼前的人是VIP里询问封阡粱下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