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在等你啊。”
池晚音皱着眉,预感不妙,抓着手包的手紧了紧。
柯央央勾唇一笑,随之一挥手,数十个穿男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各个身强体壮,来势汹汹。
池晚音被来人气势吓到,脚步才后退一步,那群人便冲了上来,将池晚音一把抓住。
池晚音脸色一变,手上抱着的骨灰盒被人抢走,顺而被摔了出去。
“不要……”池晚音的话音未落地,便是“啪”一声闷响,骨灰盒破碎,骨灰散了一地。
一阵风起,灰蒙的颗粒被带起来,飘在空中,随着风,走了。
那是父亲留在人间唯一的念想。
池晚音的眼眶瞬间红透。
可还不等她难过,这边柯央央又轻哼的命令道:
“你们给她衣服扒了,然后拖到一边的小树林里,轮流上,我要让她人尽可夫,身败名裂,我看这么一个破鞋还怎么和我抢颜太太的位置!快动手,快点……”
几个壮汉一脸邪淫,粗恶的大手摸在池晚音的皮肤上,毫不留情。
甚至有人在她耳边低声说:“这贱人真细嫩,和勾栏里的货色就是不一样。”
“等会儿,我得好好玩一玩,这颜冀南的女人,滋味如何。”
恶心粗俗的内容让池晚音感到了极度不适。
她怎么也想不到柯央央连这种流氓行为也做的出来,是她大意了。
“柯央央,你疯了,这是犯法。”
柯央央本就是小太妹出身,面对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这种事最能让人癫狂。
刚才她像乞丐一样被人丢出来的仇,要好好报一报了。
池晚音看到柯央央脸上的狠绝,心里不禁有些怕,但她也知道面对这群人,求饶也只会让他们更猖狂。
她心一横,豁出去道:“你们就不怕颜冀南找你们算账,我再不济也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他能忍受你们这种人给他戴绿帽子?”
她强忍着害怕,坚韧着。
清丽小脸,却是越发白皙漂亮,让那些男人垂涎的吞了吞口水。
柯央央见那些男人动作迟疑了,浇了把油道:
“你们要分清楚,我才是颜冀南的心头爱,我若不爽了,去颜冀南面前说有人欺负我,你们下场也不会好过……更何况,你们只要把这个事儿办好了,两百万酬劳,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赚这么多!”
“你们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界就敢随便动手?”池晚音想吓吓他们,故意加强了语气。
柯央央则是继续怂恿:“我知道是秦知遇的地界,那又怎么样,别说他会不会来帮你,就算来帮你,他们才几个人手,能干的过我们吗!”
柯央央为了保证事情万无一失,特意花的大价钱找来了十个人。
而这片墓地里,除去秦知遇和他的助理外,只剩下些老弱妇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们再犹豫,我就要换人了,动作麻利点儿,这事儿你们办的漂亮,我保证没人能找到你门。”
柯央央的话已经激起了那帮人的欲望,看着他们眼中闪烁着的精光,池晚音知道凶多吉少。
可她还想挣扎一下:“现在法制社会,就是逃到国外去也能被抓回来,你们……”
不等池晚音话说完,带头的男人已经按捺不住柯央央的教唆,一巴掌甩在了池晚音的脸上。
男人的劲道十足,一个耳光让池晚音脸上火辣辣的疼,耳畔蜂鸣不断。
“别听这个贱人的鬼话了,有这时间犹豫的,都够老子干一泡了,过来,搭把手,拖进小树林里。”然后又指了指身边的人,“你,过来给我架高摄像机,动作麻利点,想挣钱还这么胆小,平时我怎么教你们的!”
老大都这么说了,几个混混自然不再留情。
一只大手就要去摸池晚音的脸,她拧着眉,一口咬在了那人手上,狠狠地,用了吃奶的劲儿,硬生生将那人手上啃了小块儿皮肉下来。
一声惨烈的叫喊后,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池晚音的脸上。
霎时,她赶到了半刻钟的昏厥,眼前茫然一片。
池晚音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拖拽着往一边去,她根本无力反抗。
耳边还留有柯央央得意的笑:“明天,等你的新闻发出来,颜家一定会立即和你撇清关系,到时候不用我出马,你也不可能留在颜家了,池晚音,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找的!”
蓦的,她想起手包里存放着许久的报警器。
她摸进手包,找到了那个小玩意。
淘宝九块九淘来的东西,在开关启动的一瞬,震天惊叫,一声接着一声,让那群小混混吓得脸色苍白。
直至他们发现,那声音只是来源于池晚音包里的报警器后,气的一脚踩在了她的小腿上。
她疼的“嘶”了一口气。
明显得听到了一声“咔嚓”,她那腿,恐怕是断了。
随之“撕拉”一声,她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扯破,露出了其中的白色里衣,几双脏污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她好比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她不禁后悔,自己走的太快,应该让秦知遇送送的,好歹将她送到车上……
“啊……”
一声惨叫,扑在池晚音身上的男人被一只锃亮的皮鞋踢开,长腿之上是一身高档西装,昏黄路灯下,那张俊颜清晰的展现在池晚音的眼帘之中。
秦知遇!
他来救她了!
她此刻上衣被撕破,白嫩的皮肤露在外,突出的蝴蝶骨之下是大幅度起伏的胸口,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身,看得秦知遇眸光一凌,霎时瞪向了一旁站着的柯央央。
那目光过于凌厉,吓得柯央央脸色一青,但仗着自己人多,根本不怕秦知遇的出现。
还指挥着那群混混连秦知遇也一同收拾了。
只是柯央央没想到,仅仅是何岑一个人,就将十个人全部打趴下,末了用一根绳子给十个人绑成了一团。
简直,不堪一击。
而那边,秦知遇将受伤的池晚音拥在怀里,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池晚音披上,珍宝般的呵护着。
“晚晚,抱歉,阿遇来晚了。”
池晚音轻扯嘴角,脸上的伤痕清晰,疼的她面容立即皱了起来。
秦知遇眉头皱起,以最温柔的声音,问池晚音:“是那个女人欺负你的吗?”
池晚音撇了一眼已然花容失色的柯央央,点了点头。
秦知遇随即吩咐何岑,说:“将那个女人的衣服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