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冥沉默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宁娇明白他的意思，以他的身份，想要巴结上来的女人数不胜数，却总是被宁娇屡次拒绝。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见宁娇态度坚决，积攒下来的怒气也逐渐因为药而降低的忍耐度快要到达顶点。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这句话用在此时司无冥的心情上也相当合适。

“……我没有胡闹。”司无冥咬着牙，虚弱到只能用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辩白着，“我没有，胡闹啊……这明明都是真心话。”

“你在说什么？”宁娇只看到司无冥唇角似乎流露出了什么话语，却没有听见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药效到现在也还没过去，反倒是持续灼烧的身体让司无冥越发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

理智告诉他不能如此粗暴地对待宁娇，但名为理智的弦脆弱不堪，感情的满溢逐渐占了上风。

“……总之，我是认真的。现在的这样只会让我感到厌恶。”宁娇坚定了自己的语气，瞪着司无冥，“你知道我不想这样，却还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

司无冥没有说话，却因为宁娇不好的口气和似乎在厌恶在逃避他的语气三番五次催促他离开。司无冥不想离开宁娇身边，偏偏从见面最开始，宁娇就一个劲儿地说着要让他离开。

……他不想。真的不想。

“司无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你、你想干什么？！”

话说到一半，宁娇的话语就转变了方向。之前她一直没有看见，此时倒是看得一清二楚了——司无冥那双不知是因为药还是愤怒或生气变红的眼角，眼睛里也出现了酸涩的血丝，眉目变得危险起来。

宁娇感觉到了一丝不妙，但具体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对视几秒后，本以为没什么力气了的司无冥突然用力一拽宁娇手腕，把她整个人带进怀中，毫无章法地狠狠覆上了自己的唇。

“你……唔唔，唔。”

因为被禁锢在司无冥怀中，宁娇只能以这个糟糕而不舒服的姿势被动接受司无冥冲动的吻嗜。

司无冥心里想着要用这种方式堵住宁娇那只会说些他不愿听到的话语的嘴，用身体的亲密接触，向宁娇仔细传达自己膨胀到将要炸裂的心情。

宁娇又怎么感觉不到其中的热情，却只能用钥匙将自己封闭在最深处，狠心推开司无冥的靠近。

趁着司无冥不安分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宁娇狠狠咬中了司无冥的舌尖，血腥味从交接处很快扩散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吃痛的司无冥顿时清醒了些，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糟糕透顶的事情，无奈地在宁娇近乎仇视的目光中松开了她，心里不住反省自己唐突的行为。

再怎么说，司无冥也是不希望宁娇受伤，或者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的，如今造成这种状况，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的过错罢了，又怎么能怪宁娇不识趣。

“……”司无冥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但和宁娇的眼睛一对上，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