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娇是真的已经厌倦了,她的心里是有司无冥的,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有他,可是喜欢他、爱他,并不能代表自己愿意跟他就此走下去。
想了一个晚上,她终于决定,就把这次的事情当成一个突破口吧,他们两个人最好就这样断了过往,从今以后,各不相干。
“你忍心吗?”司无冥不敢置信,他根本就不是这样喜欢痴缠的人。
宁娇重新把账本拿起来,“太子点喜爱如果现在不想离开,可以在院子里多坐一会儿吗,等会儿离开也会是可以的。”
眼下的情况,只要是一个明眼人都知道不能说话,司无冥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
他在宁娇的屋子里面转悠了好一会儿,看到满屋子的账本和画本子,随后抽出一本拿在手中,突然笑起来:“你别想离开我。”
|“我们两个不可能两清。”
说完,他来到宁娇的身边,把贴身匕首交到宁娇的手中,随后对着自己的脖子一抹。
宁娇大惊试失色,根本就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手。
一道血线出现,不深不浅,却可以留下一道永远也不可能愈合的伤口。
“看到了吗?”司无冥笑起来,笑得很是开心,像极了一个孩子。
“这个东西是你给我的!”司无冥放任着鲜血流出来,根本就没有打算去处理。
宁娇倒是慌了起来,起身去拿出太医留给自己的药粉,全部涂抹在了司无冥的脖子上面。
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
宁娇这次松了一口气,看着司无冥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好几分的责备。
“你是想找死吗?”
“不。”司无冥开口,嘴角一直挂着笑意,眼角的泪痣看起来十分家炫目起来。
“你的身上有一道伤口,这个我认了。现在我的脖子上有了你的一道伤口,还是根本就不会消散的那种,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可能两清!”
宁娇涂抹药膏的动作迟缓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操起手边的一本账本就丢过去直接砸在司无冥的脑袋上:“你无耻!”
脖子上面的这道伤疤是根本不可能愈合的,只要司无冥出去,就一定会被人看到并且询问,就算司无冥会隐瞒这道伤疤的来历,但是只要有心人一查,就会查出这道伤疤跟摄康平侯府有关。
这样一来,康平侯府还是被司无冥放在了刀尖之上,只要他想动手,这道的伤痕就一定可以拿出来大做文章的!
“你这辈子,别想跟着我划清界限,永远也不要想!”司无冥抛下这句话。
看着宁娇的神情有点不对劲了,转身离开这里。
走出院子之后,一边的丫鬟看到他胸前血,纷纷害怕的跪下来,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向司无冥。
司无冥根本就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直到离开康平侯府,坐上马车之后,整个人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誓彻底失去了不少的精神气。
根本就不知道宁娇会不会原谅自己,他这样一做就是子逼着宁娇。
逼迫宁娇从了自己,逼迫宁娇这辈子都不要离开这自己的手心。
就算这样逼迫下去,宁娇还会是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