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名为仇恨的种子,已经种到了薛惠荷的心中。
之前她只是嫉妒,嫉妒薛惠荷能够得到那么多的东西。但是现在,她对着宁娇的感情再次产生了变化。
仇恨。
都是宁娇。
如果宁娇就这样消失该多好,她就绝对不会面临这样的局面。
薛惠荷后面还是尝试了不少的方法想去找宁长靖,但是梳妆台的值钱东西都被掏光了,依旧没有收到宁长靖的任何消息。
她被彻底困在院子中,消息根本就传不出去,外面的热闹也传不进来。
康平侯府一直都十分的热闹,各种说不出来的热闹。
宁娇被赐婚给太子,这差不多就意味着宁家可以出现两个皇后,甚至可能会出现两个太厚。
而宁娇一直都十分不开心。
“娇娇,你在想什么?”宁夫人看着宁娇拿着手中的针线半天都没有落下一针,开口询问。
宁娇摇摇头:“可能是休息不好吧、母亲,我可不可以不秀这个嫁衣?”
康平侯府的传统就是新嫁娘需要自己亲手绣一个嫁衣。
宁夫人摇摇头:“这可不行,嫁衣需要你自己亲手去绣,绝对不能让他人插手。”说完,宁夫人刮刮宁娇的鼻子,“这可是大事,你可不要偷懒。”
宁娇叹口气,继续低头绣着手中的半只鸳鸯。
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做噩梦。
梦见康平侯府东窗事发,被满门抄斩的画面。
每次梦到这里,她都会半夜惊醒。
特别是时间一天天过去,她也是一天比一天更加的忧愁。
“你是不是担心出嫁之后,跟着太子之间闹脾气?”宁夫人猜测着,“你放心好了,要是以后太子敢欺负你,我绝对会去找太子的麻烦,不会让你吃一点亏。”
宁娇看着宁夫人,口中的话被全部憋回去。
还是要找机会跟着宁翰墨说一下这次赐婚的事情。
但是宁翰墨根本就不见宁娇,仿佛他早就知道宁娇会过来找自己一样。
宁娇第三次吃了闭门羹,站在书房看着陈伯拿着用了三次的说辞来劝自己回去。
“小姐,不是我不去通传,只是侯爷真的不在。”陈伯叹口气说道。
宁娇站在书房口,看着禁闭的大门:“陈伯,那我就先离开吧。”
说完,宁娇转身离开。
陈伯拦着宁娇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去书房之中。
“侯爷,小姐已经离开了。”陈伯说道。
宁翰墨呼出一口气,“走了就好,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倔强,赐婚太子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自然是有我的理由。”
大门突然被打开,宁娇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宁翰墨脸色微变,责备的眼神看向陈伯:“竟然假意离开。”
宁娇笑着:“父亲最近一直都在回避女儿,女儿没有办法只有假装离开,等父亲回来之后,才有几乎过来找你。”
宁翰墨深吸一口气:“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就说吧。”
陈伯识趣离开,还帮忙他们关上了房门。
“赐婚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这件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宁翰墨先声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