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走在路上,突然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只说他们的主子请他去喝茶,便将他掳走了。
他被一群黑衣人带到酒楼,窗边的人慢慢转过头来,原来是太子。
“花楼叩见太子殿下。”
南宫拓摆了摆手,示意那些黑人退下,而后又示意花楼起来,“你,你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花楼听到南宫拓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爷爷……呜呜。”
南宫拓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他看中的人没有错,但是现在却不能告诉他真相。
“究竟是谁?是不是花城?是不是他害了我爷爷?”花楼暴怒道。
南宫拓沉默是最好的答案,“花城,呵呵,花城,他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吗?好,很好!”
花楼激动地跑出去找花城为他的爷爷报仇。
谁料,他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暗卫给拦了下来。
“放开我!我要去找花城,放开我!”花楼接近暴走,使劲的挣扎着。
南宫拓拦下他,“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我们从长计校。”
花楼猩红着眼睛等待南宫拓接下来的话。
“本宫的计划就是……,你明白了吗?你要跟着本宫的计划,必须听我的话,我们才能为你的爷爷报仇。”
“是。”花楼颤抖着声音,紧闭着双眼不让眼泪流出来。
“你先下去休息休息吧,一切有本宫在呢!”
“好。”
南宫拓看着花楼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不要怪他没有将真相说出来,一切都是为了引花城上钩。
花城踉踉跄跄的走进屋,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他还没有给爷爷养老,爷爷就已经……。
许是赶了这么多天的路累了,很快的他便进入了梦乡,只是枕边的痕迹暴露了他伤心过。
今日是花漠花宰相下葬的日子,城中的百姓都围观去看,花楼也不例外,他躲在人群中偷偷的翘望着,想要看爷爷最后一面。
“时辰到,起灵。”随着管家的一声呐喊,花漠宰相的棺材被抬了出来,花城在一旁假惺惺的哭着喊着。
花楼躲在一旁看他这个二叔惺惺作态的样子,攥紧了拳头,太子殿下告诉过他,他一定要忍才能为爷爷报仇。
南宫行为表痛惜,特封花漠宰相唯一的儿子,花城为宰相。
这下子花城不再是代理宰相了,而是当今堂堂正正的宰相了。
没想到花漠的死竟然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好处,这回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谁也不能将他怎么样了。
那厢,沐将军调查的事情也有了些眉目,原来那名马夫在潭山县的时候就已经跟踪沐雨主仆二人了。
他见沐雨主仆二人穿着打扮都是极好的,于是便悄悄地留意着她们,等待下手的时机。
这日,他终于等到了时机,沐雨和小玉刚好要找马车回京城,这便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沐夫人听后,嗔怪着沐雨:“你爹爹早就说了让你坐自家的马车出去,可你这孩子偏偏不听,这下子好了吧?如果不是有那好心的小二哥救你,恐怕你就要被山中的野兽吃了吧。”
沐雨拉着沐夫人的手,在她怀里撒着娇:“娘亲,女儿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吓唬女儿了嘛!”
“这哪里是吓唬你?娘这是告诉你外面很危险,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以后出3去一定要多带侍卫,知道了吗?”
“是,女儿知道了,对了,娘亲,雨儿还给您买了一只簪子,这只簪子质地很好,女儿看它很配您就买回来了。”
沐雨看着沐夫人拿着簪子爱不释手,后怕的拍了拍胸口:还好这只簪子被她随身携带着,才没有让马夫都拿走。
自从花城当了宰相以后,人愈发大胆了起来,不仅终日沉迷于酒色之中无法自拔,甚至还在私底下结交大臣,一时间,整个朝堂被花城弄得乌烟瘴气。
南宫行对于这种事情嗤之以鼻,经过花城一事,他可以揪出朝堂中众多见风使舵的人。
这日,十九装扮的红儿依偎在花城的怀里,嗔怪道:“大人,你什么时候休了那臭婆娘娶红儿呢?”
花城捏着红儿柔若无骨的嫩手:“过些时日吧,等我把那婆娘休了以后,我就娶你,到时候把家产都交给你好不好?”
“好~。”听着红儿酥麻的声音,花城觉得精神抖擞,又与她嬉戏起来。
而王氏黑着脸站在西厢房的门外,她已经将刚刚花城二人说的话尽数听了进去,哼,想要家产?痴心妄想,看着还在打闹的花城二人,王氏心生一计,便离开了。
花漠宰相在阿五的治疗下很快就痊愈了,一睁开眼恍如隔世。
南宫拓看见花漠宰相醒来,“花漠宰相,你感觉怎么样?”
花漠一看见太子在他的床前,忙起身要行礼,南宫拓拦住他,“不必多礼了。”
南宫拓平静的对花漠说:“本宫和父皇有个计划,需要你和你的孙子花楼来配合。”
花漠沙哑着说:“老臣一切都听皇上和太子的。”
现在这个情形如果没有太子和皇上的帮忙,他怕是早已经驾鹤西去了吧!
“只是老臣的孙子花楼,现在不知是生是死。”
之前花城对花楼赶尽杀绝,无奈,他被花城下毒,只能是看在眼里,没有办法去阻止,也不知现在那个孩子还好吗?
“他福大命大,现在还活着,他逃到潭山县被本宫的一个好朋友救了,如今本宫已经让他回到京城来了。”
南宫拓将他和曼罗皇计划和盘托出,现如今的‘花漠’已经去世了,等待时机花漠又会重新回到宰相府的。
花漠眼角含泪的听着太子的计划,他不能帮些什么忙,只能一味的说着但凭太子和皇上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