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到了家,刚进门老顽童就将沈木香拉进他的房间,四处瞧了瞧,发现没人后才放心的把门关上。
老顽童在沈木香疑惑的目光下从床底下扯出一个包裹来,神秘的一笑将包裹打开了来。
沈木香定睛一瞧原来是一些药罐子,旁边还有银针,要不是老顽童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她都要忘了老顽童可是精通医理的。
“老前辈,您这是?”沈木香不明所以的看着老顽童将瓶瓶罐罐都拿了出来。
“丫头,我和你说,那群老头子们要来找我了,所以我得赶紧走了,这些个药就给你留下吧,我这里有一张单子上面标明了这些药的用途,我先走了昂!”
说完,不待沈木香挽留,就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这回可好,星辰走了,连老顽童也走了,哎,叹了口气,沈木香将老顽童留下的瓶瓶罐罐装好带回房间。
楚行南看着沈木香抱着这么一大堆东西,疑惑的问她:“香儿,这都是些什么?”
“一些老前辈留下来的药,他将这些东西给了我以后,就匆匆地离开了。”
将这些药放好后,沈木香便去睡觉了,累了一天,她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了。
第二日,星辰他们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到达京城,让他们放心。
南宫拓将星辰安排在太子府后,他便进了宫。
“太子殿下驾到。”曼罗国皇帝南宫行甫一听到太监通传的声音,竟然有些欣喜。
“儿臣叩见父皇。”南宫拓给南宫行行了个礼。
南宫行拉着南宫拓:“皇儿,你终于肯舍得回来陪父皇了?”
当初南宫拓说不当这个太子的时候,生生地将他吓了一跳,别人对这个皇位都是虎视眈眈,而他却将这皇位视为烫手山芋。
南宫拓看着曼罗皇眼中的希冀,知道自己怕是又要让他失望了:“父皇,儿臣此次回来是受花漠宰相孙子所托,查证一件事情的。”
他将阿大调查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讲给曼罗皇,南宫行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尽显:“混账!”
“父皇,您先息怒,这件事情我们需要放长线钓大鱼。”
曼罗皇等着南宫拓的下话,南宫拓神秘一笑,附在曼罗皇耳边低声细语道。
南宫行听后,眉开眼笑道:“不错,不错,就这么去办吧!”
隔日早朝,南宫行下旨赏了花宰相之子花城黄金百两,进贡的美女二十人,并且让他暂代花漠宰相职位。
花城在家听到这个好消息,难掩喜悦之情,没想到这一切来得竟是这么突然。
花城是高兴了,可花城的夫人王氏却很不高兴,进贡的美女二十人,这是要往花城的后院塞人吗?可这又是皇命,不可违抗。
王氏闷闷不乐的坐在一旁,而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好事之中的花城全然没注意到王氏,以往王氏一闷闷不乐,花城就会哄她,可如今……。
花城暂代宰相一职,瞬时间传了整个朝堂,这样看来他坐上宰相职位指日可待,所以无论大小官员,都来花家巴结。
一时间往来恭贺之人,都要将花家门槛踩踏了,王氏惆怅的看着众人道喜,不知道这件事情她是该喜还是悲。
花城被官员们众星捧月着,夸赞的话语络绎不绝,笑得脸上的肌肉都挤在了一起,他仿佛看到了以后自己平步青云的情景,这一切都归功于他的智谋,如果他不做那些事情,这样的好事哪会落到他头上?
花城当下就决定要去京中有名的酒楼——听雨酒楼定个位子,要宴请朝中众官员。
当南宫拓听说花城要在听雨酒楼里大肆宴请朝中官员,得意的笑了笑:他中计了。
哼着歌,心情颇好的回了太子府,他还要去找他的星辰呢!
甫一进门便看见男扮女装的星辰在院子里调戏他的丫鬟们,那些个丫鬟成日里对南宫拓就已经崇拜不已,如今又来了一位更胜一筹的星辰,她们喜上眉梢,被调戏的脸红耳赤。
南宫拓黑着脸看着这一切,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眼尖看到了他,连忙跪下道:“奴婢叩见太子殿下。”
其他人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大惊失色,忙跪下道:“叩见太子殿下。”
南宫拓冷哼了一声,揽着星辰的腰,对众人说:“这是本宫的太子妃,以后这府里的女主人,刚刚谁被她摸了,自己下去领十个板子。”
星辰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举动竟然害了这一群人,拉了拉南宫拓的袖子:“小拓拓,这,没那么严重吧!”
南宫拓面带微笑,对星辰说:“爱妃,真是好兴致。”
不知道为什么星辰看到他这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觉得毛骨悚然。
果不其然,南宫拓将星辰拉进房间,叫阿大打来一盆干净的水,摁着星辰的双手给她洗手。
“小拓拓,你不会是有洁癖吧?”星辰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被南宫拓搓的通红,她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有洁癖。
南宫拓没有理她,看到她的手红了起来,也不忍再继续洗下去,给她擦干净手:“我是让你长记性,堂堂一个公主,未来的太子妃怎么能摸丫鬟的脸呢?”
星辰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错了嘛!”
这件事情以后,府里的丫鬟再也没有那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想法了,她们一见到星辰就逃跑,星辰闷闷不乐的看着池塘里的鱼。
将那些可怜的鱼当成南宫拓,“死南宫拓,臭南宫拓,砸死你。”
一个个石子从她的手中撇远,在这府里没一个人敢和她说话,生怕太子殿下一个不开心就被打板子,对此,南宫拓可是乐不得的,因为他的星辰现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可不允许另一个人来分享他的星辰,哪怕是丫鬟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