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晚好笑,“和你有关系吗?再说了,那不过就是个住的地方,和家没关系。”
有家人的地方才有家,所以哥哥那里才是家,有哥哥,有阳阳,就差爸爸了。
想起爸爸,余归晚的心情又低落了。
“秦泽深……唔~”
余归晚刚一开口想问关于父亲的事,可是已经被秦泽深突如其来的堵住了唇,狠历的在她唇上厮磨,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她挣扎了一下,没有用,秦泽深的力气太大了,最后她干脆放弃了。
良久,大概是他觉得一个人的惩罚没意思,最后终于放开了她。
“你是不是神经病?”她用力的擦着嘴,想将他的气味都擦去,因为会让她乱了神。
他却轻轻用指腹摸索着嘴唇,笑得邪魅,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气息,让人欲罢不能。
“那个人是谁?”他低低的问。
“什么是谁?”余归晚听不懂,只一个劲的擦着嘴巴。
她发现秦泽深的味道已经入了她的五脏六腑,根本擦不掉。
“让你觉得是家里的那个人。”
刚刚余归晚说江启云的别墅不是家,证明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定义,而且她的神情也在告诉秦泽深,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家。
而这个家在哪里,秦泽深只想到了余归晚背后的那个男人。
是他吗?
因为他,所以余归晚才觉得是家,那么其他的地方都成了住的地方而已。
一想到那个男人,秦泽深的整个胸腔里都闷着气,随时可以爆发。
所以刚刚的吻才会这么用力,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也是对她的惩罚。
不管那个男人是谁,有多大的能力,也不管他和余归晚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哪怕是威胁余归晚一辈子,也得把她留在身边,不然……自己会死。
“什么那个人?”余归晚心虚的声音都变弱了。
她不能让哥哥的身份被人知道。
“余归晚,你跟我装糊涂?”
“什么装糊涂,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人?”余归晚摸着脖子,故意不去看秦泽深的眼睛。
她的演技,在秦泽深面前,还是有些拙劣。
余归晚越不肯说,秦泽深越是发誓要把那个人找出来,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管那个人是谁,从现在开始,除了我,你不可以跟任何异性通电话,也不准离开侨城半步。”
“凭什么?”
一年不见,秦泽深的控制欲似乎更强了。
“凭余淮在我手里。”
父亲……
余归晚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咬紧了下颌。
狭窄的车内,因为秦泽深的这句话,空气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她还想着找个机会,打听一下秦泽深的消息,没想到,现在他竟然主动的说了起来。
而且……还是威胁。
“我父亲怎么样?”既然说破了,那就干脆都别装了。
秦泽深本来也不想说的,毕竟余淮的事,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为了掌握主动权,他一直在等着余归晚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