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晚木讷的看着两个人，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时候有这种约定的，而秦泽深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她吗？

“秦泽深，我.....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有做，如果有，我就天打雷劈，让我父亲不得好死。”

余归晚现在最在乎的，就是余淮，之所以嫁给他，忍受这一切，都是为了余淮，她能拿余淮来起誓，就证明她真的问心无愧。

这句话确实让秦泽深动容了。

“晚晚~”

“泽深，那到底是谁要害我，害得我这么惨。”在秦泽深的怀里，方尔烟再次痛哭起来。

撕心裂肺般的哭声，让人仿佛再次看到了七年前的那场爆炸。

“晚晚，不是你，会不会是余淮？”秦泽深咬着牙再次开口。

这一刻，余归晚的心彻底的凉了，好像一直很想要抓住的东西，忽然飘走了，她想彻底的放手了。

她坐回沙发上，看看秦泽深，再看看方尔烟，自己这些年的梦，终于的是彻底的清醒了。

“对，是我杀了你，你们报警吧！把我抓走。”

她终于承认了，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否认，这一刻她突然不想再喂自己辩驳了，很累。

不如承认，去监狱陪父亲算了。

“晚晚，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不够明显吗？我是凶手，你们把我关起来吧！”

谁都听得出来，这是余归晚的赌气之举。

“晚晚，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余淮也有嫌疑。”

毕竟余淮为了自己的女儿，什么都做的出来，当初为了怕亲咋舌回来报复，将他关起来，不让秦家人找到他，这都做得出来，要说为了儿女除掉情敌，也不是不可能。

“我父亲不会做这种事，你们如果要抓就抓我吧！”

方尔烟在这种时候选择了沉默，她看着秦泽深，一切交给了他来处理。

“不然我去自首也行。”

说着余归晚就要出去，被秦泽深一把拉住，“余归晚，你不要胡闹行不行？”

秦泽深整张脸满是阴寒，还有烦躁，夹在中间的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没有胡闹，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你们认定了我是凶手，我现在躲不了，我承认了，我要去自首，你又不让，你想干嘛？亲手杀了我吗？”

并不是没有过，当初方尔烟死的第三天，秦泽深就闯进了她的房间，掐着她的脖子，如果不是父亲来的及时，她说不定就死在秦泽深的手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自首不让，又不杀我，却又口口声声指责我是凶手，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我......”秦泽深这一刻脑子里都是乱的。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在这之前，你给我老实的待着，小红，带少奶奶回房。”

秦泽深把余归晚交给了小红，并且吩咐，不能让她出门，出去也必须跟着。

相当于囚禁了她。

上楼的时候，余归晚回头看了一眼，方尔烟正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她，那眼神，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情绪，可是在秦泽深转过身时，变得可怜，悲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