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地走上来,开门,半睁着眼。
李酥酥瞳孔猛地一缩,这衣服就是昨晚她发到网上的那一条。
在浴室里上官景天,听到江映雪去开门,又没有其他的动静。国外形形色色的人更多,酒店并不是很安全的地方,想到新闻说住在某酒店的女孩被陌生男人捂住嘴巴,强行拖走。他脸色微沉,双眸散发危险的光芒,他来不及穿好衣服,随手扯来干净的浴袍,裹好走出去。
“江映雪,你*子当在我小晴儿的头上了啊,胆肥了,不想活啦。”向雨晴扬起下巴,忿忿地推她一把。她生平最讨厌就是两类人。一类是劈腿的男人,另一类是**男人的小三。换做是她,她肯定当场撕了江映雪。
“雨晴,你别······承,景天。”她想过上官景天出现在她面前的一百种方式,但没有想到过像今天一样。
男人穿着睡袍,阴沉着脸走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收拾他们。
他被打扰了,不高兴了?
一记蒙拳狠狠地砸下,疼的她呼吸不过来。
“酥酥!”
脸上的杀气全然不见,只剩下一脸震惊。她,怎么来了?
李酥酥的视线落在他穿着浴袍,袒露的胸膛里,斑斑点点红色印记。她双眸充斥着痛苦,似乎再多看一眼,她人将要支撑不住,伤心晕厥过去。
上官景天上前去扣住她的肩膀,沉着地解释。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尽管他看到李酥酥心灰意冷,一脸痛苦,他心里更跟着难受。可他做事向来有分寸,不容易大惊小怪。公司曾被推上风口浪尖,局势危急,他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冷静处理。
其他男人遇到被妻子逮住的情况下,都是很紧张,很着急,不知所措,可上官景天镇定自若的状态,把李酥酥天胸口上的刀子,再狠狠地往里按。
呵,他连解释都不解释一下,觉得没那个必要吗?
“酥酥,你别误会了,我和景天真的没有什么。我没地方放住了,景天看我可怜,让我睡在床上,他睡在沙发上。我俩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江映雪抓住李酥酥手臂,无辜地说道。
隔着布料,她明显能感觉到某人的手指用力按住她某一处,像是按到了什么穴位。
李酥酥虽然不懂医,但起码也只懂有些穴位,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疼的人的眼泪都掉出来,她发出了“嘶”了一声,紧缩着眉头,条件反射地用力地甩开江映雪的手。
“啊~”江映雪身子往后倒,屁股重重地砸在地上。
女人委屈巴巴地捂住抓住擦破皮肤的手肘。
“李酥酥,你别太过分!”映雪只是陈诉事实真相,并没有得罪招惹她,她还动起手来。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大吵大闹。上次,在酒店,是他有错在先,但这次,他和江映雪同出一个房间,两人都是保持安全的距离。他什么都没有做,她也不应该乱发脾气,她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李酥酥抬眸时,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已经分不清是因为被捏疼了,还是因为心痛。她心疼了疼,张了张口,艰难地问道。
“我过分?”。
贱人捏痛她,她甩手就过分了?
李酥酥连连点头,满眸的失望,眼睛发红,泪水流过苍白的脸颊,她冷呵一声。
“对!我是过分了,全天底下最过分的人就是我了。我相信你的鬼话,我过分了。我赶过来找你,我过分了。我甩开江映雪我过分了。我最最最过分了,我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对你不管不问,就算你带着大肚子的女人回来,我都当作没看见!我这么过分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你。而你呢,上官景天,夫妻之前的最基本的真诚你做到了没有?”
“我都实话实说,你究竟要怎样才相信我?”面对女人痛楚的哭诉,他心里不忍也烦躁。
李酥酥摇了摇头,瘪着嘴,双眸充斥无尽的失望。
“你根本就不懂我。”扭头,迈开腿跑开。
她要远离,远离这让她伤心的地方。
“小晴儿!”向雨晴哀婉冲女人悲痛的背影喊一声,又扭头狠狠地瞪了上官景天一眼。
“渣男!,过分的人是你才对,一个已婚的男士和前女友在一个房间,难道就很天经地义了。”向雨晴用力跺脚,追上去李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