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非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上官那家伙,我觉得我被他折磨的都不成人样了!”
她挑眉,惊讶的问道:“他又怎么折磨你了?”
“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竟然让我跑去跟着工人挖矿做苦力,还派几十个人监督着我,明明知道我身娇肉贵的,我简直受不了他这**行为啊!才几天啊,我不仅瘦了一圈,还黑了一大圈,我的心态已经爆炸,他是不是欲求不满无处泄火啊,所以拿我当出气筒?”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要说。
容禹心里头苦不堪言,咬牙切齿的痛斥他残暴不仁的行为。
“啊……”李酥酥倒抽一口凉气,对于他如此残暴无情的行为感到唏嘘不已,他们还真是不愧是亲兄弟啊!
见她半晌不说话,就哀叹了一口气,容禹还是觉得他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她的身上,不然他很有可能要在那边待着过年。
哼,上官景天怕是狠起来,他自己都怕啊!
“嫂子,你真的不打算救我嘛?我们不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吗?”
“呃……我们什么时候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她怎么不记得啊?
容禹内心咆哮,却只能抑制住自己躁动的心,造孽兮兮的说道:“你不会是就让我自生自灭吧,嫂子,你这就有点不道德了啊!”
李酥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有这么不讲义气不道德嘛,我这不是都自身难保嘛!”
容禹暗暗思忖了下,忽然间很严肃的问道:“你们吵架了啊?”
“都冷战了好几天了。”李酥酥笑的无谓,看似没心没肺的模样。
“那你还笑的出来?好吧,我知道你那是苦笑,可是你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懒得搭理他,他爱气就气呗,不想理我,我也不想理他。”
容禹满脸茫然:“得了,你们俩真会闹腾,我觉得这两天他应该按捺不住了吧。”
“什么意思?”
容禹暗暗觉得她家嫂子有点可爱,真是太单纯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懂。
“我不信他一个热血沸腾的大男人能禁欲这么久,所以嫂子你千万不能向他妥协,我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
她的眼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
容禹急的差点把自己的舌根咬了,为何她还不懂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按兵不动,等他自投罗网,然后你再一网打尽。”
她讶异的抿了抿唇:“我很奇怪你的成语什么时候用的竟然这么顺溜……”
“拜托,这不是重点好吗?”听着她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容禹差点喷出一口老黑血来,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看来她日子过得挺潇洒挺滋润的嘛。
“别激动,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动的,比谁都稳。”
心里暗暗愉悦的笑道:稳住,我们能赢。
她倒是挺能捱的,就不知道他那座大冰雕坚持得了多久,要是他一直不主动搭理她,那他们就走着瞧。
听她调笑的语气,容禹神色沉沉的叮嘱她道:“那你也不能一直不动啊,等他服软后,你就得想方设法救我,然后你们不想那个啥就那个啥了嘛!”
她一额头的黑线,语噎:“……”
什么叫想那个啥就那个啥,容禹他是找抽了还是找骂了,他可是在在求她帮忙啊!
李酥酥讲电话时,迈着腿已经走了大半条街,说好的逛街全被他给打搅了。
走进常去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卡布基诺,坐到靠窗的位置,侧着头安安静静的抬眸看着外面熙来攘往的风景,脑子里想起容禹的那句话。
上官景天他会服软吗?
他是那样高傲自大的男人,他男人的面子尊严可是千金难买的啊!
他们都冷战快一周时间了,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人愣是没有说一句话,各忙各的事,即使同床而眠也是背对着背,想想她就好想一脚把他踹下床……
“小姐,你的咖啡。”服务员轻声说道。
李酥酥恍惚回神,收回拉长的目光,弯了弯唇角说了句“谢谢”。
拿着勺子漫不经心的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一安静下来脑子里的思绪就牵扯到了上官景天身上,不由得浮现出他那张一贯冷漠禁欲的俊脸,然后他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低低哑哑笑了起来。
那低低的笑声敲击在耳畔,依旧那么魅惑勾人,乍然她也弯起嘴角扬起一抹深深浅浅的笑意,明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