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你走开!”
“你!”
真是气煞她也,见她埋头干着这些苦力活,嘴角的讽刺加深了。“诶呀,人家在大房子里面好吃好喝,还有一个大帅哥相伴,而你呢,居然和你自己的闺蜜相差这么大,你就没有一点点的落差感吗?”
覃阿桂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她的脸色,果然看见她的手动了动,又继续夸大其词的而说道,“你是不知道呀,自从温曼芸来到我们帝氏,那可是一个热闹,帝少呢,整天围着她转不说,我们还得要看她脸色。你不知道,他在我们帝氏,是有多嚣张,成天和我们炫耀,帝少是如何如何爱她,还给她在公司里面自由出入。哼,就知道和我们帝少勾勾搭搭,骗我们帝少就算了,还想欺压我们这些劳动人民,太可恶了。”
阿兰眉头紧紧的皱起来,有一个人在这里聒噪实在是太烦人了。
“说完了吗?”
覃阿桂舔舔干涩的唇,她说了挺久的吧,要是一般的客户,早就被她说动了,看着这个人,简直就是厕所里面的茅坑,又臭又硬。
说不动呢。
“说完就走。”
一听见她又要赶人了,覃阿桂着急了,马上又说,“前些日子,我们公司的李梅,一个好好的高材生,可就是因为温曼芸,被我们帝少辞退的!”
寂静,还是空气安静了一般的寂静。
见她眉头都不动一下,覃阿桂心头松了一点,满意的飘然离去。
独自留下她。
虽然她的神情看起来什么都没有,但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正在很紧张的听着她说的话。
阿兰的神经紧紧的绷住,脑子里不停的思索,为什么她会这么说温曼芸,和她说这些话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要是温曼芸真的如她所说,见到利益摆在面前,没有人会不动心,更何况是帝肆天那种优秀的男人。
一想到帝肆天,她的心又开始隐隐的抽痛着。
这几天,因为温曼芸的事情,她睡觉都不得安宁,好几次从梦中醒来,然后又开始胡思乱想,想到帝肆天已经和自己的好朋友结婚了,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啊……
现在,她却只能看着事情的发生,无能为力……
这可是又让覃阿桂的阴谋失败了……
温曼芸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她一定会继续找猫牌的,答应过老奶奶的事,她怎么可以食言而肥。在公司里面,努力的做这自己的工作,一回来,她就蹲在草坪上,摸索着猫牌……
在窗口站着的一个伟岸的男人,看着温曼芸,嘴角轻勾。
任由她在外面好好的找,认真的找,用心的找。反正她要的……他才不会给。
等到吃饭的时候,招呼着温曼芸过来,“去买菜做饭去!”
温曼芸抬起头,转身看到那个帝肆天,骄傲又目中无人的唤着她,就好像她真的是一个小奴隶一样。
赌气似的,慢吞吞的走过去,东西落在他们家,他这几天都不理她,没有看见她正在帮老奶奶的忙吗?
还整天吆喝她干这干那,有没有人心!
迫于生计,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拿着菜篮子,懒洋洋的回答。
“好~”
“等等……”
温曼芸一愣,停住了脚步,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干什么……”
本以为他又要麻烦她干什么,命令她去买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回来,结果他说了一句话。“我跟你去……”
“什么?”
……
堂堂帝少,穿着几百万块钱的西装,穿梭在菜市场……还特地高调的梳着一个超级逼格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