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为什么刘芳会这么问，大概是只是随口的这么一问，但是在她听来，却有了别的意思。心境所致，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们就在这家喝酒吧。”随便指了指身边的一家店，沈琼欢笑着侧过身和他说道，有点转移话题的意思。

“好。”看了一眼那家店，刘芳没有听出什么异样，点点头，然后便同着她一起往里面走去。

店里有不少人在，底楼的座位已经坐的差不多了。沈琼欢不想坐楼上的雅座，太过拘束，便回过头在底楼看了看，看还能不能找到空位子。而刘芳则和店小二在那里说着两人要点的东西。

这时，有一张桌上的两个人，却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皱着眉头看过去，像是怕看错了一样，摇了摇头，晃了晃视线，才又定眼看过去。

“然后呢？”女子笑着问着同桌的那个男子，看起来像是在说什么有趣的事一样，两人都很开心。

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反应，刘芳便疑惑的看着她，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了在不远处同坐一张桌的那两人，惊讶的说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这便是你说的对你好？”

“不过就是一个小玩意儿罢了，没想到还真的就有人不知道，信了。”皇甫彦笑着说道，而他面前那个听到他讲的笑话也忍不住笑了的人，正是程灵素。

这个时候的沈琼欢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了，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以前的那些过往，只是这个过往，都被已经被他和程灵素的有说有笑给取代了。

耳边突然传来了他的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却显得那样的讽刺。她早就已经见识过他的风流了，居然还在幻想着他已经改性了，不会再那样了。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沈琼欢冷笑着说道，心底难受的她此时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些许的自嘲。

没有多说什么，刘芳直接走了过去，一把掀开了那两人的桌子。

店里的菜香味混杂着一些的酒香，让人还没有开始吃，就已经有了醉的感觉。整个店的装璜很普通，简单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店，放眼看过去，隐约还能闻到些许的木香味。

就在这个普通的地方，因为一男一女的出现，这里宛若成为了人间仙境一般的梦幻。让已经有些微醺一样的沈琼欢，有一瞬间，甚至觉得，才子佳人，便是皇甫彦和程灵素这个模样的。

“碰。”桌子被直接掀翻，桌上的东西就这么直接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那些陈酿也都只能无奈的慢慢消失在地上。

皇甫彦他们没有预料到沈琼欢他们的出现，一时间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看着他掀翻了桌子，下意识的躲开了而已。

只是，在这躲开的时候，皇甫彦下意识护着程灵素的动作，却刺痛了沈琼欢的眼睛。这个小动作是他下意识做出来的，那么的熟练，显然是已经做过了千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