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彻底逗笑了一旁的皇甫修,捂着脸嘲笑拓跋成。
“哈哈哈,知道的是我们的拓跋将军认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拓跋将军就喜欢男子呢。”
没错,拓跋成被无情的嘲笑了,这让他觉得失了面子,多说无益,直接上前与皇甫彦纠缠在一起,因为慢了一步,皇甫彦一个不注意便被拓跋成伤到了。
皇甫彦单膝跪在地上,扯开嘴角发出“嘶”的一声,皇甫修见状立刻上前制止。
“住手,他身上有伤,!”
拓跋成将视线移回皇甫彦的身上,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受伤。
“我,我并不知他身上有伤,刚才你们嘲笑我,一时失了心智,下手便重了些,这才,这才抢了他……”硬朗的面孔说着这样委屈的话着实有趣了些。
皇甫彦受了伤,皇甫修送其回去,比试自然结束了。
在周边村庄里找了个大夫为皇甫彦诊治,皇甫修倚靠在一旁说风凉话。
“你说你明明受了伤,还出言不逊,最后怎么样,还不是伤了你自己!要我说都是你自作自受。”
皇甫彦没有回答只字片语,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说道。
“这段时间我恐怕没办法给琼欢去信了,这件事情恐怕要麻烦大哥了。”他低着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语气中除了思念夹杂着一丝的哀求。
自从长大以后,再没听他同自己这样讲过话,皇甫修愣怔了几秒,想起小时候的种种。
那时候没有这么多的利益冲突,天真无邪的和兄弟们相处,但长大以后,那种亲情也就慢慢的淡了。
轻生咳了一声,抬手擦拭鼻尖。
“你若是信任我,我倒是乐意呢。”
皇甫彦微微一笑。“我若是不信任,自然也不会开这个口了,况且我现在已经这个模样了,何谈信不信任呢?待我恢复了再给琼欢去信,恐怕她会担心吧!”
最后这句话是发自肺腑的脱口而出,皇甫修听到后翻了个白眼。“切~”委身出了房间。
看着他如此可爱的模样,皇甫彦的脸上竟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待医生为其包扎好伤口后,皇甫彦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微弱的烛光里,显得格外寂寞。
皇甫修拿着笔墨走了进来,坐在桌边。
“说吧,要写什么?”
皇甫彦思考片刻缓缓开口。
“亲爱的欢,君身在边疆,心中十分惦念……”皇甫修边写边做出受不了的表情。“啧啧啧……”
皇甫彦停止了口述,皇甫修仍未停笔,询问他在写什么,故作神秘的不说,信件写好后直接放进信封着人送了回去。
每隔几日,皇甫彦都会口述给皇甫修代笔,将自己心里的话写给沈琼欢,可是却一直未收到回信,这让皇甫彦有些奇怪。
府内,文澜月的面前摆着厚厚一打的信封,全部都是皇甫彦写给沈琼欢的,原来这些信件全部都被她暗中截了下来,沈琼欢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
文澜月一封一封的看着上面的内容,全都是恋爱的酸臭味,眯着眼透出凶狠的表情,咬牙切齿盯着那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