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甫彦自然是知道文澜月将这件事情夸大其词到底是为何。
“是……琼欢姐姐,这几日我原本想去她房中喝茶说话,却没想到她次次都不在房中,这几日你也少在府中逗留,多半是留在书房之中忙前朝的事情,我们自然是不好多过于打扰,只是琼欢姐姐这几次三番的出府,难免会落人口舌。”
文澜月便是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着皇甫彦说道,这件事情好像无论如何都怪不到她的头上似的,而那沈琼欢却像是犯了天大的罪。
皇甫彦听到他说的这些话,便是那些眉头也微微也微微的松宽了些,这些日子,那些侍从对自己所报告的言行自然是妥帖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放心的让她离开府中。
“欢儿家中是武将出身,自然是有些不知规矩了,不如你大家闺秀待在闺阁之中,什么礼数都会,有些事情你大可以好好的教导她,与我说辞的话恐怕对她也无益,你就莫再为她的事情生气了。”
皇甫彦说完之后便安慰着文澜月,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之上,将自己手中的玉放在了她的手上,也希望借此她能够气消。
这一次她也不过是想让自己治了沈琼欢的罪罢了,可如今沈琼欢的行踪自己都了如指掌,也没有必要再为了这种事情而开罪于她。
“王爷……您对妾身真好,只是欢儿姐姐……,恐怕那些下人们的搅舌根子,却越发要烂了,我也只是担心欢儿姐姐罢了。”
文澜月松乏了些身子,便躺在了皇甫彦的身上,让皇甫彦也有些不自在,可却也只能够任由她如此,希望她发完牢骚之后能够尽快的离去。
“我既娶了你,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皇甫彦一阵温情的话说过,之后文澜月便更是春心萌动,这一些天以来,她对皇甫彦的心思更是深了。
“王爷,不去今夜就由妾身来伺候您吧?”
文澜月有一些害羞的躲在了皇甫彦的怀里,文澜月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皇甫彦的心中便更是有一些不自在了。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更对她更是避之不及,又何况她今天如此的大费周章说过沈琼欢的事情之后便来便想留宿在此。
“这……我这还有事情未处理,恐怕就算你呆在此地也只是陪同我一同熬夜罢了,你身子不好还是先回去,早些歇下吧。”
皇甫彦将文澜月的身子推了推。
文澜月眼见如此便知趣的走开了。
临走,文澜月越来越烦闷,不知为何,这些天以来总觉得皇甫彦对她总是有千般万般的推脱。
“去!给我去请最好大夫来!”
文澜月说完这些话之后,便回到了房中。
不一会儿,大夫就来到了文澜月的房中。
“不知王妃有何事吩咐?”
大夫深夜被传唤而来自然是觉得有一些疑惑。
“王爷最近身体略有不适,你是服侍过王爷的,可知是为何?又或者……是有何隐疾?”
文澜月十分婉转的说完这些话之后,大夫的心里当然是有了一本账,这么多年自然也是知道文澜月所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