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彦听后觉得好笑,带着半分宠溺的摸她三千发丝:“也就只有你想得出这么稀奇古怪的办法了。”
沈琼欢吐了吐舌头,两人一合计怕沈琼颜出什么意外不能让赌场顺利关门,沈琼欢又去城边聘请了好几个扒手,让他们去赌场里面大肆行盗,被发现了就砸桌子椅子,然后溜之大吉。
几个扒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赌场,里面沈琼颜正撒泼似得和店小二争执。
看着堵桌上白花花的银子,扒手眼睛里都发了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自己的怀里塞。
这时的店家已经忍无可忍,准备强行把沈琼颜扔出去。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有扒手!”
大家定睛一看桌上的银子果然少了许多,粉粉把注意力从沈琼颜身上转移到了扒手深山,沈琼颜趁机让自己的贴身宫女和自己一起掀桌子制造混乱。
而些个扒手也按照沈琼欢的要求,被发现了就在赌场里面大闹,砸完东西就溜之大吉。
事后顾客纷纷去县老爷哪里申冤,说自己的银子不翼而飞,因为人多势众,县老爷不能再坐视不理,勒令赌场关门一周。
事后皇甫彦以为两人已经和好,于是买了云片糕美滋滋的去找沈琼欢道谢。
没想到沈琼欢却故作冷淡的问他:“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然而皇甫彦却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满脸堆笑的把云片糕放在桌子上:“这不为了答谢赌场一事,买了你最爱吃的云片糕。”
沈琼欢瞟了一眼云片糕,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精美的扇子:“云片糕可以留下,人可以走了。”
皇甫彦表情瞬间沉了下来,看她一脸悠然自得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小肚鸡肠,妇人!”说完把云片糕往她怀里狠狠一扔,甩袖离开。
沈琼欢看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瞧着德行。”
接着便轻轻捻起一片糕点细细品尝。
皇甫彦离开后在房间里越想越气,觉得沈琼欢这个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皇甫彦找到文澜月,表面上是说关心关心她的伤势如何,实则就是想去以此来气一气沈琼欢。
文澜月看见皇甫彦来了欢喜的不行,眼角眉梢都是按耐不住的笑意,看的皇甫彦有一瞬间的恍惚,如果沈琼欢看自己也是这般眼神那该有多好。
“皇甫哥哥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文澜月低头浅笑,为皇甫彦斟茶。
她脸上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在没有之前那么吓人,反倒颇有几分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
不知是不是把她当成了沈琼欢,皇甫修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怎么,我想你了还不能来瞧瞧你?”
这话把文澜月说得脸红,声音小声娇媚:“自然…是行的。”
这一顿饭吃的两人那叫一个情意绵绵款款深情,文澜月的侍女看着都红了脸,甚是招摇的传了出去。
说皇甫彦对文澜月用情至深,每一句话都在撩拨双方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