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宠溺地笑着,“你这火急火燎地要了肯定是有用,还非要这凶狠地,若是太明显了很危险,好在这猫和普通的猫长相差不多,早先就有了的,你要正好给了你。”
沈琼欢拍了拍他的肩,“大恩不言谢,刘兄,我记着了。”
当下就拎了猫和另一个袋子走了。
王府里会武的不多,皇甫彦肯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正好让她行动,鬼机灵地到了文澜月的房间。文家固然富贵,可位极人臣怎么敢招摇,文澜月也只能想办法往有限的箱子里塞东西,金银不合算,又重又不值钱,万一不小心开了还惹了麻烦。
玉器易碎,大件不方便小件会过时,也只有这字画最合算了,照文澜月这性子,肯定把那些最珍贵的字画都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沈琼欢诡异一笑把另一个布袋子打开,放了许多的老鼠进去,怀里的猫一下子不安分了,沈琼欢顺势松开手,就看着那猫把文澜月屋子里的字画从价值连城变得一文不值,还有许多的女儿家的小玩意,想来也是十分珍惜的吧。
心情不错,沈琼欢哼着小曲走了。
这一场闹剧,效果很好,文澜月的丫鬟现在都在前面服侍文澜月呢,没人来这屋子,文澜月到的时候,已经气得面色发白了,几个丫鬟也是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屋子里一片狼藉,除去被毁掉的字画,还有那多得数不清的老鼠一开门都冲了出来,屋子里还有老鼠的血迹。
活像是凶杀现场,一只老鼠跑的飞快,身子灵巧爬到了文澜月的脚面上,文澜月差点没晕过去,老鼠身后的一只花猫跟了过来,狠狠地抓了她一爪子,“啊!”
几个丫鬟乱成了一锅粥,赶紧想把文澜月扶起来歇歇可是屋子里都是老鼠,丫鬟也怕啊。不知所措地扶着文澜月,老鼠一窝乱跑,有的跑了过来,“啊!”
丫鬟吓得把文澜月扔在了地上,还有一只可怜的老鼠被她压在身下,用牙齿撕破了衣裳。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让皇甫彦知道了,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小女人还真是能闹腾,罢了,左右是文澜月自作自受,他只当不知道就是了。
那日文澜月去他只当是去找沈琼欢的麻烦,不想对丫鬟都用这样的手段,这丞相府还真是好教养,这么个狠毒的女人。
文澜月悠悠转醒,只觉得自己身上疼痛,面色黑沉地听那府医说了半天,等把人送走才摔了杯子,“怎么回事!本王妃养你们是做什么的!”
不消想就知道是沈琼欢那个贱人可是这些个废物,竟然就让沈琼欢的人这么进来了?沈琼欢身边的心腹都伤着,所以,她这有内奸?
文澜月怒不可遏,手伸的这么长,沈琼欢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本王妃要去见沈琼欢那个贱人!”文澜月不想料理自己这些人,反正回来再说也不急,当下就要去找沈琼欢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