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皇贵妃这个贱人!
是不是就喜欢跟她作对!
明明自己也有儿媳妇干嘛现在要表现的,跟容静姝这死丫头这么的投缘!
容静姝轻笑了一声:“母后说的是,以后儿媳再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一定会先通过母后的同意,在开始说话的。”
“啧,皇后娘娘您可真是小心啊。连太子妃跟谁说话,都要经过你的同意,那可真是太惨了。”
皇后:“……”
皇后看了一眼秦瑾沐,发现秦瑾沐跟没事人一样的坐在那边,一句话都不说。
心里更是窝着一口的火气。
果然都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这母亲跟媳妇儿吵了架之后,果然是一点儿都靠不住儿子!
皇后正要发脾气,就看到宁涵桐和诚王两个人相携而来。
只得是压抑住心里的火气,脸上挤出来几分的笑容,对着前来的两个人笑着:“涵桐和诚王两个人过来了?”
宁涵桐看了眼坐在一旁,脸上没有太多情绪的容静姝。
随即就将目光落在了皇后的身上,笑着开口:“臣妾祝姑……”
话说到一半,宁涵桐就顿住了,朝着宸妃的那边看了一眼,这才改口说道:“臣妾祝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诚王像是刚刚耳朵失聪,没有听到宁涵桐的口误一般,脸上也是带着满满的笑容:“儿臣也祝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宸妃坐在原位,面色平常,目光微微的分散给了宁涵桐的身上。
看着宁涵桐多了几分的沉思。
宁涵桐这丫头,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她的儿媳妇,不是应该好好的站在她这一边吗?
毕竟诚王府好了,宁涵桐的日子才会好过。
要是诚王府败落了之后,宁涵桐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这宁涵桐真的是,看不懂。
宸妃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就将目光给转移开了。
看不懂,那么她就不看了。
至少宁涵桐这丫头,还有诚儿帮忙看着。
就算是想要翻起来什么大的波浪,也是翻不起来的。
秦瑾沐和诚王两个人都已经来了,唯独中间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
萧淑妃跟皇贵妃的恩怨已久,而那个空的位置就是宁王和宁王妃的。
萧淑妃心里挤压下来的怨恨,在这一瞬间全部都爆发了出来:“皇贵妃,这时辰马上就要过了。这宁王和宁王妃怎么还没有来呢?”
“这要是还不来,皇上可就要过来了。”
皇贵妃的脸色直接的黑了下来:“萧淑妃,你现在是不是闲的没事情做?”
“怎么叫做没事情做呢?臣妾这不是在参加皇后娘娘的寿辰吗?”
“既然是参加寿辰,那就好好地坐在那里,不要想一些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什么叫做时辰快来了?这宁儿跟宁王妃什么时候来,跟你萧淑妃有什么问题吗?”
皇贵妃的脾气一向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再加上皇贵妃一直荣宠后宫,就连皇后都没有惧怕过。
又怎么可能会惧怕一个小小的萧淑妃呢?
尤其是这个萧淑妃,曾经还只是她的手下败将。
那她就更加的不会惧怕了。
萧淑妃冷笑着:“皇贵妃,这件事情虽然跟臣妾没什么关系。臣妾也不过是想要关心一下宁王殿下而已,毕竟这时辰,真的不早了对吧?”
皇贵妃:“……”
皇贵妃就从来没有怕过萧淑妃,此刻听到萧淑妃挑衅的目光更是感觉到好笑:“萧淑妃,你可真是多管闲事。自己的事情不好好的管清楚,倒是来管本宫的事情了。”
“萧淑妃,你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看。这时辰可还没有到呢,宁儿和宁王妃究竟是什么时候来,跟你一点儿的关系都没有。”
皇贵妃轻哼一声:“真真是多管闲事,自己的事情不管,偏偏管别人的事情。”
“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肚皮生不出来孩子,所以才将目光落在了别人儿子的身上?”皇贵妃一点儿都不知道给面子的,嘲讽着萧淑妃,“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麻烦萧淑妃你将目标变一变。”
“宁儿可还有本宫这么一个母妃呢,可用不着萧淑妃你在这里充当什么母爱的。”
皇贵妃奴了奴嘴巴,朝着另一个空着的位置指过去:“喏,宁儿的事情,就不劳烦萧淑妃你在这里担心了。陈王那边可是没有母妃的,你倒不如将精力放在陈王的身上。”
“还不是因为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想着给自己以后找个依靠,说的跟别人都不知道一样。”
萧淑妃:“……”
萧淑妃就从来没有从皇贵妃的手里,赢过。
这次更是被皇贵妃给嘲讽的面红耳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睁圆了一双眼睛,怒气冲冲的瞪着皇贵妃:“皇贵妃,你说话最好要注意一点儿!不要太过分了!”
“本宫怎么了?本宫说错了什么吗?”皇贵妃一点儿都不觉得有问题,笑着开口,“你刚刚说宁儿的事情,不是也自己承认了吗?”
“你在关心宁儿,但是本宫这个母妃,并不想你关心宁儿。让你换个目标,怎么萧淑妃你还感觉到不乐意吗?”
萧淑妃死死的抿着唇,缓了半天之后,这才硬生生的开口说着:“皇贵妃,你可不要太过于欺负人了!”
“本宫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你倒是跟本宫说说,本宫究竟是哪里欺负你了?”
“本宫刚刚又没有说错什么,萧淑妃你这个样子看着本宫的话,可就不太好了吧?”
眼看着萧淑妃和皇贵妃马上就要争吵了起来,坐在上面的皇后,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说着:“好了,都不要吵了!”
“今天是本宫的寿辰,皇贵妃和萧淑妃你们两个也都安分一些,不要因为一丁点儿的小事情,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争吵起来。”
“现在还有小辈们在,你们这个样子就不怕给小辈们看热闹的吗?”
皇后的安抚不冷不淡,显然起不了一点儿的作用。
皇贵妃笑了一声:“本宫又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