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大人在酒楼里正襟危坐,老板陪着笑在一旁,心里虽然意识到李大人这次来没有什么好事,可是面上却发作不得。
过了一会儿,手下的人压着几人走了出来。
李大人眼光向那几个人瞟去,立即露出嫌弃的表情,像是那几个人身上沾染了晦气。
“来人,将这几个不知廉耻,败坏风俗的的人压下去。”随即一挥手,侍卫就押着人要往外走。
“慢着。”老板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笑意,想来是此时已经威胁到他的利益,站出来说道:“李大人,我们好好地做着生意,不偷不抢,怎么就伤风败俗了?”
“我知道你是赵知府的小舅子,可是这次的事情不是他能解决的。你手下的人犯了事情,若是闹大了,别说你这天香居,就是你一家子的性命也岌岌可危,甚至还有可能牵连赵知府。”李大人也不急,慢慢的说道。
听到李大人把赵知府搬了出来,老板的脸色更凝重了,显然李大人在之前就已经调查过了天香居的底细。现在开诚布公的说出来,也是表明今日他是下了决心要带走这几个人了。
“不知道李大人打算怎么处置他们?”这几个人是现在天香居的招牌,留在天香居就是一棵大的摇钱树,老板自然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失去。
“如此男女不分,败坏常纲,若是不加重处置,恐怕会引起其他人效仿,先收押进大牢再说吧。”
“至于你,以后若是那个酒楼再有这种事情,别怪本官没有事情说好,一律打入大牢。”
说完,起身就要走,哪里知道人群里突然钻出来一个小孩,看到面前的人,大叫了一声:“哥哥。”就冲上前把黄衣抱住。
黄衣别过脸,那孩子抱住黄衣的腿,哭着说道:“娘亲都说你被人拐走了,我当这辈子都不能见你了,没成想在这里见到哥哥了。”
“大胆,哪里来的刁民,在此地撒野?”身边的人一声怒喝。
那小孩哭了一会儿,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水,转过身给李大人磕了一个头,说道:“回大人,小民白鹤,这人是小民的哥哥,和娘亲去集市被拐走,至今也没得见他。因为这件事情娘亲心里自责了好久,忧郁成疾,至今还躺在床上。若是哥哥能回去照顾娘亲,恐怕娘亲的病就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眼里又滚下泪来,眼圈红红的。
李大人皱眉思索了一阵,问道:“既然你哥哥是十岁那年走丢的,时隔这么多年,你又如何知道面前这人是你哥哥?”
白鹤又说道:“哥哥比我大了五岁,虽说哥哥走的那年我还小,可也依稀能记事了,哥哥如今的样貌和从前变化虽有些大,可也能看到以前的影子,况且,我记得哥哥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颗痣,刚才一时激动没有查验仔细,大人若不信,可以验证。”
李大人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那人会意,转过身看了黄衣一眼,露出嫌弃的眼神,使了个眼神给押着黄衣的官差,那人撩起黄衣的袖子,抓过黄衣的手一看,果然左手上有一颗黑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