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里偷笑不是您的风格。”
傅玉珩索性笑出声。
“婉婉,你这丫鬟很有趣,你得好好待她,将来咱们的生活才不会无聊。”
沈清婉红了脸颊,为他说的这些不正经的话。
“胡说八道,我们现在正事缠身,如何有时间和心力去谈论以后的生活。”
傅玉珩皱眉,把她的话当了真。
“你当真还觉得你夫君我是草包一个?我和你说,朕只不过是隐藏了实力而已。”
不然被那么多的人觊觎,各方面的势力时时刻刻都在试探,他哪里有那么多的心力一一得去回应?
倒不如满了身份,落得自在。
她们不是喜欢往自己的屋子里赛女人吗?那就来吧,正好他那时候没心爱的人,也不知道会有一个女人叫沈清婉,进宫来偷走他的心,所以在各类别有心计的女人中间游走的十分到位。
该做的事做,不该做的事便不做,当事也。
沈清婉被他的话弄得一愣:“你隐藏实力?夫君……”
清婉十分哀怨。
“早知道便不那么费心费力的替你做事了,感情你都那我当苦力,自己都能解决好。”
傅玉珩恍然失言,连忙不动声色的讨好道:“夫人说的不对,为夫便是再厉害也不是全能的人,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完美。”
扑哧,又是一刀,正中心脏。
沈清婉神情恍惚的往前走,怜云听得一头雾水,被两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子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待到沈清婉好容易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在客栈了。
原来是提前找了住的地方。
“夫君,你这样明目张胆真的好吗?”
谁知道傅玉珩却大刺刺的说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夫人跟为夫走,定不会有错的。”
沈清婉只好闭嘴。
她毕竟也没怎么出过远门,今天这次算是比较特别的一次了。
进了客栈,脸上的人皮面具给了几人足够的心里安慰,沈清婉点了一桌子的好吃好喝,然后等着小二叫人把东西上来,好大快朵颐一番。
傅玉珩笑看着她动作,满眼都是心疼。
“多吃一些,你如今正是缺营养的时候,别委屈了自己。”
沈清婉被他这暧昧不明的话说的一愣,心说我何时缺了营养,在山洞里还不是日日都吃烤肉?就是嘴里没什么滋味罢了,想吃几个果子。
这样想着,便叫怜云去外间摆摊卖梨子的商贩那里买东西去了。
几步路的功夫,怜云硬生生的给走成了小半刻钟。
回来的时候饭菜都快凉了,沈清婉神色严厉的问道:“你干嘛去了?门口就是卖梨子的,你胡闹什么?”
连云委屈的说道:“小姐愿望奴婢了,奴婢方才是去打听消息去了,那人说皇后娘娘已经数日没派人来调查主子了,主子现在该是安枕无忧了。”
“哦?”
傅玉珩感兴趣的问道:“这又怎么说?”
怜云便将那些从小贩嘴里听到的话一一的和傅玉珩还有沈清婉说了。
“这里的守卫本就不怎么严密,近日,皇后娘娘又颁布了心得命令,那画儿上俨然就是那位新来的公子爷。”
身处外地,怜云不好说的太过明朗,但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说的是霍琅奇!
“这可真真是新鲜了,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沈清婉喃喃自语着,却听到傅玉珩一笑:“婉婉,这你就不懂了,皇后定是有了新的威胁,才会觉得我不值得她下功夫寻找,但这样一来就苦了霍兄了。”
“可不是!”
沈清婉直觉事情不妙。
“若是他们当真没看到皇榜,再模仿你的样子自投罗网,那不是找收拾吗?”
傅玉珩颇为无奈:“我也很被这些人痛恨的,婉婉别把我想的太好。”
“总之,他们这次就是很危险,不论扮不扮都会有性命之忧。”
“那我们如何?是继续走还是回头提醒他们?”
傅玉珩想了想,脑子里回想着霍琅奇并不十分蠢笨的脸,然后才说道:“不用担心,这只是最坏的猜想,他们没我们都过了大梁的追查,这次说不定也会逢凶化吉,不会有事。”
那您方才还说的那么严重?
存心吓唬人是吧?
沈清婉十分无语,傅玉珩却是觉得很开心。
“娘子,你再多吃些饭菜,瞧你瘦的,胳膊上都没有肉了,抱起来都咯手。”
虽然傅玉珩的话是玩笑话,但也是极其罕见的玩笑话,说的沈清婉一向淡定的脸也浮起了几丝红晕。
“行了,吃饭吧,这么好吃的饭菜还堵不住你的嘴,真是浪费!”
“这里的饭菜再好吃也比不过你做的,你说是不是?”
怜云红着脸就当什么都没听见,沈清婉却是受不住了,放下饭碗就要起身离开。
却被傅玉珩拉住了手腕。
“好了,和你开个玩笑,我平日太过正经,看你着实担心,这才说几个好听的话给你的,谁知你竟受不住,那我不说就是了。”
沈清婉这才重新坐在饭桌前吃饭。
良久,饭毕,几人回到房间休息,开了两间上房,夜里并未有多少嘈杂,但清婉和傅玉珩都有些睡不着。
“皇上?”
傅玉珩轻轻的应了声。
“何事?”
沈清婉说道:“原来你没睡啊。”
傅玉珩再想心事,闻言没多少注意力分给沈清婉。
“臣妾有个事没想明白,皇后这样做岂不是浪费时间?与其找我们的下落,不如把朝中任何与她对立的官员都斩杀了,这样岂不是更有利?”
傅玉珩从自己的思绪里脱离开,仔细的想沈清婉问的话。
“她想来不喜欢有不安稳的因素存在,我便是那个最大的不安稳,她每日里该是想起来都会觉得不快,所以自然是要除之而后快的。她知道我不会放过她。”
沈清婉只觉这女人很奇葩,自己要死要活的非要皇位和权利,却在守江山的时候如此任性,她难道不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