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天呐!”
突然从天砸下来这么一个人,一楼下的人群霎时惊慌起来。
沈南柯火速的下楼,杰尼福的脸已经肿到他妈都认不出的那种程度,可沈南柯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他顺手拿过旁边桌上的一瓶威士忌,开盖,对准杰尼福的嘴一顿灌。
沈南柯疯了。
这是大家目前的真实想法。
“沈南柯!”夏忆梦赶到的时候,沈南柯正在灌杰尼福酒,她是接到沈华胥电话来的。
夏忆梦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继续灌,“你住手!”
“松开我。”沈南柯咬着牙,那眼神,仿若要吃人般的凶狠。
“别打了,我求求你了。”再打下去,杰尼福会没命的。
沈南柯此刻是听不进去任何劝诫之语的,他一把将夏忆梦给甩开,她猝不及防,被狠狠摔在地上。
‘砰’的一声,他随即摔碎了酒瓶,捡起地上一个尖锐的玻璃片,抵在了杰尼福的脖子上。
“死的滋味你知道是怎样的吗?”他这语气特别阴森。
疯了!彻底疯了!
夏忆梦忙不迭站起来,铆足了劲儿扑过去,终于把沈南柯给撞开,她立即用手掌握住他手中的玻璃片。
“你们是死人吗?把她给我拉开!”沈南柯的嘶吼声响起。
“谁敢动我!”夏忆梦和他对吼,“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没人敢动她。
酒吧里,前所未有的安静。
“夏忆梦。”沈南柯垂下眸,他的眼里一片腥红,“松开我,别逼我对你动手。”
“我怕你吗?动手,有本事你动,来,这个玻璃,朝着我脸上划!”夏忆梦举起那只握着他掌心玻璃的手,目之所及,一片的鲜血淋漓。
“你!”沈南柯倏然松开手,捏住她的手腕,用劲儿一掰,夏忆梦自动松了手。
玻璃片掉落,她的掌心,被拉开一道不深却也不浅的口子。
眼看着沈南柯要甩开她手继续蹂躏杰尼福,夏忆梦迅速缠上他的腰,整个人扒拉着他的身子,不让他动。
谁知道,沈南柯直接抱起她,用脚朝杰尼福身上踹。
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杰尼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
沈南柯一点都不留情,一脚比一脚踹的用力。
夏忆梦没撤了,她拦不住,旁边的人不敢上来拦,这要如何是好?
宸宸?对,沈南柯在乎儿子,可儿子现在也不可能立即赶到。
怎么办?
杰尼福吐出一大口的血,血侵蚀了他那张脸。
“沈南柯你住手!”夏忆梦倏然松开沈南柯,从他身上跳下来。
她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碎玻璃,搁在自己手腕上,“你动杰尼福一下,我割自己一刀,阻止不了你,我只有伤自己,如果你想宸宸自此以后没有妈,随便你。”
沈南柯泛红的眼紧盯着夏忆梦,他正欲迈步去夺走夏忆梦手上的碎玻璃,被她提前识破意图,一个闪身,躲到了不远处的保镖身后。
“你休想让在场人帮你阻止我,这些保镖不敢动我,围观群众也没有那个胆量动我!一句话,你是不是要和我两败俱伤?”
夏忆梦嘶吼后,把玻璃片毫不犹豫刺入手腕,有血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