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拿着行李随老妇人进了小院里,然后老妇人对着三人说:“你们住西边的那三间房子吧!那三间房本是我儿子媳妇还有孙儿的,可如今他们都去了蓉城里住着,平日里也很少回来。”
说完北唐袆便看了看三间屋的位置,三间屋挨着中间隔了一个小厅堂才是老两口住的屋子。北唐袆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好,谢谢老婆婆,我们就住在那里吧!”
既然北唐袆都答应了,萧笙月和吴怜也没说什么。萧笙月走上前去拉住老妇人,从随身的行李里取出了五个十两的银子,然后还取了几两散碎的银子装在荷包里塞到老妇人手中,说:“老婆婆,这几日我们叨扰了。这个就当作我们的房费。”这些散的银子还是临走前萧笙月专门去酒楼让洛月换的,就怕路上有用,毕竟他们身上只有银票。
老妇人抬了抬手中的荷包,便知道有五十多两,然后去烫手山芋般推给了萧笙月,说:“就是住几天而已,哪里用的着银子啊!反正那几间房空着也是空着。我不能要!”
萧笙月也不接,将荷包在老妇人手中按了按说:“老婆婆,你就拿着吧!不然我们良心不安啊!”北唐袆和吴怜也劝着老人家收下。
老妇人见几位客人确实铁了心的要给她,她就收起来了。随后几人便收拾了屋子住了下来。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三人一边吃早饭一边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
北唐袆问吴怜:“药理你知几何?”
吴怜想了想说:“我从小便身体不好,本就知几分,后来外出寻访名医,再后来在黄老的药庄住了一段时间。虽然不好说精通药理,可还是比别人知道的多些。”
北唐袆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那你就负责去蓉城打探打探消息。”
吴怜知道北唐袆这么说有他的道理,便点了点头说“好!”吃完饭,吴怜便跟着车夫去了蓉城。接下来的几日,吴怜都是吃了早饭就出了门,一直到晚饭前才回来,去城中打探枯兰的消息。
北唐袆轻易不好大张旗鼓的出现在城中打探消息,因为他害怕被太子的人看到,毕竟这里离京城不远,同时他也是担心萧笙月的身体,不能让她身边没人。
在此期间,萧笙月又毒发了一次。此刻正虚弱的躺在床上,北唐袆正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喂着萧笙月喝药。这药还是出门前黄老给开的压制毒性的药。
北唐袆一边给萧笙月喂着药,一边轻声问道:“月儿,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萧笙月扯了扯苍白的嘴角说道:“夫君别担心,我好多了。”
北唐袆心中苦涩,他知道怎么会好呢,只要没找到解药,月儿就不会好,而且还会时不时的毒发,可是如今这情况,唉~
北唐袆想到此,收了收心思,一脸深情地给萧笙月继续喂药。萧笙月因为药太苦不想喝时,北唐袆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