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站在暗处听了一会儿之后,发现这主仆二人没有别的要说的了。于是便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在他跑出去的一瞬间,白汐飞快的扭头,看了一眼他方才藏身的地方,随后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青青看到自家小姐这副不解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小姐,那梅树后面的地方可是有什么不妥?”白汐看了一会之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便摇摇头道:“没什么,我肚子有些饿了,去厨房帮我把午膳端过来。”
青青听到自家小姐的话,当下便笑着朝厨房跑去。而白汐在青青走了之后,收拾了自己桌上放着的茶杯,随后回到屋子里,随手写了一封信件,绑在鸽子腿上,将鸽子放了出去。
墨王府,上官墨看着自己眼前一身红衣的男子,略有些无语道:“二皇子你不在吴国好好待着,跑到我大齐,可是别有图谋?”
司徒英将自己手上的棋子落下,随后幽默的道:“怪只怪吴国境内实在是太过无聊,本王整天在那皇宫里面呆着,无聊的都快长出蘑菇来了,这不才被这父皇,偷偷来齐国一游,听墨王爷这话,莫非不欢迎本王?”
司徒英如此说着,俊美的脸上立马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然而上官墨丝毫不为之所动。
“我想二皇子也应当知道,如今吴国和大齐之间交战不久,你吴国的大将军,至今还在我齐国的大牢里面蹲着呢!你这个时候不声不响就来到了齐国,要是真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别怪本王没有提前提醒你。”
上官墨这番话虽说的有些无情,但是也不无道理。
司徒英听到他这么说,脸上的笑容也收了,随后无奈的道:“你说的这些,本皇子又怎么会不明白!不过你放心,本皇子对于自己的身手还是很自信的,这大齐境内,若是你不出手,剩下能伤本王的人,本来一个手都数得过来。”
而剩下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年龄大差不多都能给他做爷爷了,自然也是没有闲情逸致过来管他的。司徒英这么想着,脸上禁不住的流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表情。
上官墨看到他这副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淡淡的嘱咐道:“你且注意些分寸,齐国京城里面,能人异士不在少数,到时候要是被人识破了身份,那可就有你好受的了。”
司徒英又听到他这么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就算有人把我的身份认出来,那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就说是父王派我来向你庆贺大婚之喜,本王年少不知事,所以提前来了这里。我这么说,就不相信你们那位皇帝还能把我怎么样?”
上官墨听到他这么说,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林诚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启禀王爷,属下有要事要报。”上官墨想起自己前几天让他去查白汐的消息,结果林诚回来之后,又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所以出去了几天。
这几日他自己也公务繁,所以未曾去丞相府看看白汐,如此算来,他们二人也有将近半月没有见面了,上官墨这么一想,心中更是十分急切。
不过司徒英好歹就坐在自己眼前,上官墨也不可能为了这些事情,在他面前失了分寸,因此哪怕心中急切,但是却依旧稳着声音道:“进来吧!”
林诚进来之后,看着坐在自家王爷身旁的司徒英,表情明显有些惊愕,不过很快的就调整了过来。“王爷,这是属下今日以来查到的新证据,还请王爷过目。”
林诚这么说着,将自己手上的信封递了过去。司徒英也意识到这主仆二人有话要说,因此便摇了摇扇子,起身道:“今日天色正好,本王来到这大齐京城之后,就一直窝在你这墨王府中,还未曾好好出去观赏过大齐京城的风景,如此,本王就先告辞了。”
上官墨点了点头,亲自起身,将司徒英送了出去。回来之后,这才打开了自己手上的信封,快速浏览一遍之后,一双冷清的凤眸中,尽是晦暗不明的光芒。
司徒英出了墨王府,随手从自己怀里面掏出来一张人皮面具,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仔细贴好了之后,这才大摇大摆的朝大街上走去。
诚如上官墨所说,大齐京城里面,奇人异士确实不少。他倒是不怕自己的身份被发现,只不过身份要是被发现了,那么就只能被迫住到驿馆里面,而且每天还要被没人监视着,那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所以他现在宁可麻烦一点,带着一张人皮面具,也不要这么快的就暴露自己的身份。司徒英漫步行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看着商铺林立,繁华如许的街道,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笑意。
几年不来,大齐的京城,如今可算是越发的繁华了。就是不知道,当年那些好玩的地方还在不在?司徒英这么想着,便脚步飞快的朝着一处跑了过去…………
丞相府中,白汐看着自己眼前的柳姨娘,实在是头痛不已。那是她提出了那个建议之后,柳姨娘先是兴冲冲的跑了出去,不过后来也未曾听到柳姨娘去找白恒的事情。
白汐我以为她是想开了,决定不把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谁料到今日一大早,柳姨娘便再次上门相求,白汐简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而此时坐在下方的柳姨娘,一身素白一段,头上紧紧的戴着一枚素银簪子,虽说她如今已经年过三十,但由于保养得宜,看起来好似二十五六岁的少妇,着一身素衣,穿着倒是更显年轻。
可是白汐此时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她那张哭哭蹄蹄的脸上。柳姨娘自今日竟能开始,便开始哭哭啼啼,先是说她们母女二人命苦,身份卑贱,在这丞相府里面,备受别人的欺凌。
随后又说是自己命不好,如今连累的自己的女儿,也嫁不得一个好人家。这一番话哭诉完了之后,接着又开始说自己这些年来受过的欺负,听得白汐是烦不胜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