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笑着,白訾安就挂号来了。
看到白訾安李招弟倒是一愣,没想到他也来看病,挂的还是晚玉儿的号。
晚玉儿跟李招弟小声说句:“我要工作了,你先回去休养几天,记住了,这几天好好躺着,别活动太多!”
李招弟应着,就出去了。
白訾安拿着挂号单子进来的了,挂的还是加急的单子。
晚玉儿接过单子,就问他哪里不舒服。
看着女儿例行公事般的表情动作,白訾安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可是他也没有表露出来,咳嗽了两声,才说:“我最近偶感风寒了,偶尔咳嗽!”
晚玉儿一把脉,一测试,发现他根本没有他说的这方面的毛病,倒是又失眠症了。
晚玉儿点头,表示看过了,白訾安就把手收回来了。
“你风寒……没有,晚上会失眠多梦,我给你安神助眠的药!”晚玉儿大手一挥,迅速在病历本上,书写起来,不多会,就把方子连同病历本,写好了,交到他的手上,然后喊下一位。
几分钟,就把他打发了。
白訾安无奈之下,只能叹息离开。
等做到针灸室的时候,发现白洛珊正在里面为病人做针灸,他站门外看了一会,就走了。
其实他来的时候,白洛珊已经发现了,就连他门口的时候,她也能感觉到父亲的存在了,二十多年的相处,真是太熟悉了,哪怕千千万万人中,让子女找自己父母的声音,也是那么一眼,都能找出来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白洛珊早早就帮晚玉儿从食堂打好了饭菜,拿着两份盒饭,带着晚玉儿到僻静的地方吃饭。
晚玉儿知道她有话跟自己,边吃边问她:“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想爸爸他今天来找你看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白洛珊胃口不是很好,吃也比以前少了很多。
晚玉儿看在眼里,心里也难受:“应该是知道了!”
“那他怎么还不说出来?”白洛珊其实也想过跟他坦白,可是既然他也已经知道了,那也省了不少事情了。
“因为顾及到你的感受!”晚玉儿夹了自己碗里的一块肉,放到白洛珊的嘴边,“吃点,你看看最近瘦了那么多,想那么多干嘛?”
白洛珊张嘴吃了,等将肉片吞下肚后,才开口说话:“他当真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不把事情挑明吗?”
“嗯!十有八九吧,不然你觉得,以他的性格,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来看我,又什么话都不说吗?”晚玉儿想到这一点,对白訾安的看法也有了些改观。
或许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才造就了他的行事风格,可是无论怎么样,只要这个人,能保住本心,就不会是一个太坏的人。
“看来还是我多心了,我以为他一点都不喜欢我的存在!”白洛珊幽幽道。
“错的不是你,他又不是分不清是非的人!再说了,这些年,他除了对你要求严厉点,生活上从没有对你苛待过什么!”晚玉儿看着远处人来人往的病人和医生,心里也是有些乱。
“只怕妈妈的做法寒了他的心,他现在很少回家了!”白洛珊心情再度低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