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文一脸无辜,“瓶子没了,也不能怪我!”他偷偷抬眼看向哥哥,哥哥正在怒目看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晚玉儿安慰道:“没事了!少一瓶就少一瓶吧!”反正已经有人受到惩罚了。
两次莫名的受到惩罚,难道他没感觉的吗?
这是晚玉儿首先要了解的问题。
他说只是摔一跤!
难道他都不知道疼痛吗?
这说不过去?
可再看他的时候,他却是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
只有一个解释了,这2级电击的惩罚,或许就像摔一跤一样。
想到这里,晚玉儿的自责感,这才稍微少了点点。
可是这心里头,还是不怎么舒服。
想着以后要更小心了,不然他或别人再受这种无缘无故的伤害,她晚玉儿可不就成了,伤人不沾手的“刽子手”。
如李招弟直言,陈子文和乔时墨真在一旁玩开了。
采野菇,挖红菌,打猪草,玩的不亦乐乎。
“乔哥哥,你闻闻这是马齿苋的味道,玉儿姐姐的猪,最爱吃这个了,我看她家院子里都晒满了!”陈子文将刚拔的一大株马齿苋放到乔时墨跟前。
乔时墨闻了闻,表示记住这个味道了。
“我家猪也爱吃!”不远处的李招弟插了句。
“一会给你拔!送你家猪一份,送玉儿姐猪一份,等过年宰猪了,你们可都得分我一份猪肉啊!”
陈子文把活儿当玩乐,倒是耍的起劲。
“你这生意可是赚大了啊!真不愧是三叔家的娃儿,什么帐儿都算得门清!”李招弟笑道。
陈子山嘿嘿抬眉一笑,“招弟,我就不会算账,改天我给你打猪草,不要补偿的那种!”
人家李招弟只是逗着陈子文,可是这陈子山接这话是什么意思?
家家户户都缺猪草,你不去打,偏帮李招弟打,还说不要补偿那种,鬼信哟,只怕打着打着,不单是补偿不要了,只怕这人也是不要了,白送得了。
对了,白送不说,还自带礼金那种。
陈子山这点小心思,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偏就李招弟一人,还不知罢了。
晚玉儿听着也只是笑笑不说话,人家小年轻,正在爱情的探索期呢。
她这个老家伙了,就只能当观众了,看着热闹热闹。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一边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一边是各种翻山捣地,寻野味;
而她晚玉儿更加自在了,心情好,做啥都快了。
这一天虽然砸了一瓶,满打满算也有四瓶露水了。
下山的时候,晚玉儿将背篓里的红菌分给陈家三兄弟和李招弟,再将蓝瓶子都装入背篓里。
“你弄了那么多红菌,真是厉害!?”李招弟真是觉得邪门了。
这晚玉儿挖红菌的功力,可不是一星半点儿深了,简直到了鬼斧神工,出神入化的境地。
“刚才挖的!”晚玉儿笑嘻嘻道,“你看他们俩不也挖了很多吗?”
乔时墨倒可不是抱了一大包?
估计今天这后山上的红菌,都被这哥俩挖光了。
还是一个不知道怎么干正经事儿的和一个从没干过这种事的人干的,看来这两人,凑一起,简直比鬼子进村还能扫荡。
人才啊!
晚玉儿也有自愧不如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