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的?”南宫司摸着下巴问道。
那人冷漠地扫了南宫司一眼,并没有说话。
好嘛,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动手动脚咯。
南宫司咧嘴一笑,顺便把那人裹着头的黑色帽子一把扯下,及腰的长发一下散开,披散在她两颊,再加上秀气的脸庞,基本不用再验证,就能看出这就是个女的。
然后,南宫司便搬了张凳子过来,坐在她面前,从下往上细细打量了一番,摸着下巴纳闷道,“奇怪,我没点你哑穴啊,怎么不说话呢?难道你是个哑巴?”
那人依旧没有搭理南宫司。
无奈耸肩,南宫司便从兜里拿出了一根鸡毛,准备‘大刑伺候’这厮,便起身在其耳垂,脖颈处挠了挠,挠了好一会,人家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很明显,压根就不怕痒来着。
“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呀,要不这样,你只要交代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我马上放了你可好?”南宫司试着用言语利诱她。
女人斜眼又瞥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虽然她依旧没说话,可这一哼,足以证明这货不是个哑巴。
双手交错环胸抱着自己,南宫司围着这女人转了两圈,最终还是决定用压箱底的杀手锏来伺候这人。
于是,从兜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里面蠕动着一直白嫩的大虫子。
“小宝贝儿,好久没吸血了吧,尽头让你一次喝个够。”坏笑着,南宫司将那只大白虫子抓了出来,在女人面前晃了晃,然后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是什么?”女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你总算舍得说话了啊。”南宫司笑道,“放心,这玩意儿叫雪域嗜血蛹,是西域专门用来拷问犯人用的极刑吸血虫,别看它小小个,这玩意儿一旦吸起人血来可不是开玩笑的,只要被它咬上一口,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我倒是很好奇,是你的嘴硬呢,还是我的小宝贝的牙更毒。”
女人微皱着眉,冷哼道:“你刚才说过,只要我说话,你就放了我。”
“对啊,我是说过,可我也说过要你交代来这里的目的,为什么要杀我们?”
“呵,想杀一个人,一定要有理由的吗?”
“当然不一定了,除非你是变态杀人魔,已经弑杀上瘾了的。”
女人继续冷笑:“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我就是变态杀人魔。”
南宫司啧啧摇头,一脸嫌弃:“你还变态杀人魔?少逗我了,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别说杀人了,都不知道被杀了多少次。姑娘嘞,我劝你哦,老实交代你的目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我吹一声口哨,你那细皮嫩肉就要被破了。我的小宝贝可不会怜香惜玉哦。”
女人有些生气了:“我说了我是变态杀人魔,我就是!”
南宫司无奈摆摆手:“你肯定没对着镜子练习过,不然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演技有多差。”
女人瞪大了双眸:“你...”
南宫司特意唉声叹气道:“我什么我?告诉你,论演技,你可比不上我,你这点小伎俩偏偏别人就算了,在我这可不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