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都开始在怀疑现在的玉公子还是从前的玉公子吗?公子这么久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让他做这样大的转变。
玉狐狸开着天眼四处的盯着这个坟场,他的感觉告诉他殷逸就在这里,他要把殷逸给救出来。
果不其然,他朝着左边扫射的时候见到殷逸的灵魂竟然已经往体外飞去,看这样子已经是要灰飞烟灭了。
玉狐狸赶紧挥舞双手,并且发出一阵白色的光束将殷逸的灵魂从新的放回殷逸的身体之中并且快速的朝着左边奔去。
紫儿和粉儿赶紧跟着玉公子,玉狐狸这会用双手将殷逸身边的垃圾刨开了,只见殷逸这会躺在了垃圾堆里面,他的左右两边伤口不停的渗着血,就连嘴角也发白了,他的性命看样子是危在旦夕了。
紫儿和粉儿看到殷逸这样赶紧的捂住了他们的嘴巴,这可是驭北候?驭北候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可是知道驭北候的功夫并不差,到底是什么人将驭北候伤成这样并且还把他丢在这里?
如果今日不是主子前来怕是他真的无法活过来了。
“主子,主子。”两个小丫头盯着玉狐狸想说些什么。
玉狐狸现在什么都管不得,他将殷逸的身子从坟场里面捡了出来并且将他紧紧的抱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次,就算是在耗掉他两条性命他也必须要救这个人。
“紫儿,粉儿,前面开路,我要救人…”
紫儿粉儿赶紧点点头,玉狐狸快速的变出了一样浑身通白的马车,紫儿和粉儿两个人立刻成了驾车的小狐狸。
京城外的帐篷里。
琉璃公主已经恢复了正常,一大夜的折腾让她看起来有一丝的疲惫,而随行的太医已经给赫连烨华包扎好了。
太医可不敢问公主下药的这件事情,他只管着治病,其他的事他不闻不问。
赫连烨华现在有些虚弱,他用烛台狠狠的敲自己让自己晕过去虽然太医已经将伤口包扎,可看他皱眉的样子倒真的让人心疼。
“,对不起,是**之过急了。”他用手小心翼翼的抚摸赫连烨华的脸庞,对赫连烨华深深的迷恋在这一刻毕露无遗。
碧儿站在了琉璃公主的身边,他刚刚已经打探了。
那个叫做梓鸢的丫头骑着马儿连夜的上了京,具体是什么事他已经派人去追了。
赫连烨华许是受到琉璃公主抚摸之后竟然颤抖了起来,他此刻的脑海里全部都是殷逸,他梦到殷逸已经死了,已经彻彻底底的离开了他。
他不要他死,他要他活着。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愿意什么都不要,我愿意什么都不要。”
他突然开始全身的抽搐起来,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琉璃公主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他快速的将自己整个身子靠在了赫连烨华的身上然后小声的道:“没关系,我会陪着你,我一直在这里,我要和在一起一辈子,这一辈子我琉璃女都不会离开你赫连烨华的。”
赫连烨华听到了琉璃女的话之后不自觉的拽紧了琉璃女的手轻轻道“殷逸,殷逸。”
听到那两个字的琉璃公主立刻脸紧绷着,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凸显出来了似的,他快速的甩开了赫连烨华的手。
果不其然,就算赫连烨华怎么表现得对她好,可他的心里面只有殷逸一个人,亏她这么傻,竟然只爱他,他真是一个愚蠢的人。
厌恶的看着赫连烨华:“他死了,我不会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的,我要让你一辈子守着我,我要让你一辈子的痛苦着。”
碧儿见到公主这样颤抖了一下下,其实凌皇上也挺可怜的,心中爱着一个人却又要和公主在一起,他间接的就伤害了两个人。
这样的男人,不知是负心还是痴情,若是他碧儿碰到这样的男人他自会敬而远之。
琉璃公主从床边站了起来转过头看着碧儿,碧儿赶紧从幻想中回过了神来,他身子快速的蹲在了地上。
“启禀公主,梓鸢已经连夜的离开了营地朝着京城出发了,奴婢已经派人去跟踪了,只要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公主。”
琉璃女咬紧了自己的牙齿,看来他要速战速决才对,绝不能够让任何人坏了他的好事。
“明日一早就入京,然后派人通知大承国皇帝,本公主退婚在即,已经容不得任何的阻碍了,听懂了没有?”
碧儿没有考虑就点了点头。
就算凌皇上想要伤害公主,公主也一头的扎了进去,现在他能够做的就是替公主办好每一件大事小事,不让公主烦心。
幽幽山谷之内。
殷逸此刻与玉狐狸通身**的坐在床上,玉狐狸像殷逸传输他的功力。
这次殷逸出事或多或少也怪他,如果不是担心殷逸的身体将他的内力封住,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被琉璃女得逞了。
这次是他实在是太大意了。
和殷逸全摞的对坐他竟没有一丝的脸红之意,他从来没有对殷逸有过非分之想,这么做只是为了救殷逸。
殷逸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一股暖流注入了自己的身体,他好像又重新的活过来了一样,他不知玉狐狸为了救他,到底做出了何样的牺牲。
“赫连烨华,赫连烨华。”殷逸的心中不停的呼唤着这个名字。
天,已经微微的亮了,梓鸢已经连夜的入了京城。
入京之后他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宫外去探索消息,果不其然,他从皇上的旧部手下调查到殷逸并没有回京,更没有回宫。
他更加的推测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殷逸很有可能是出事了,现在最大的矛头虽然在琉璃公主那里,可他一点证据都没有,也只能够暂时的在京城打听,琉璃公主伤殷逸之事他一定要告诉皇上。
一个人牵着马儿来到客栈,虽然不指望得到什么消息,但客栈乃是京城最为流通消息之地,他忍不住要在这里打听打听。
而且,他感觉自己的附近有不少人在跟踪,不用猜就知道某人做贼心虚,还好他已经有了法子甩开这些跟着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