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他进来”虽然赫连烨华不喜风林,但是一国之君且能随着个人喜好做事,还是传了风林进来。
“臣风林叩见皇上,吾皇金安”
“太学士前来所为何事?”赫连烨华并未叫风林起身,淡淡开口问道。
风林见赫连烨华并没有叫自己起身的意思,不敢自行起来,只好跪在那里回话。
“回皇上,老臣今日听闻蝶妃主子触怒圣颜,十分惶恐,特来向皇上请罪。”
风林偷眼望去,见端坐于书案前的赫连烨华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心里越发紧张,皇上这次怕是动了真怒啊!风林心里暗暗分析此时风府一门的处境。
“皇上明鉴,风府上下对大承国,对皇上忠心不二,蝶妃主子更是对皇上痴心一片,绝不会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还请皇上明鉴,不要错怪了蝶妃主子。”风林说道此时更是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
“太学士的意思是朕冤枉了蝶妃?”
“老臣不敢”风林大惊,暗暗怪自己一时心急用词不当,让皇上更加恼怒。
“不敢?那依太学士,朕昨日所见又该如何解释?”
“皇上,定是那驭北候纠缠蝶妃主子,蝶妃主子对皇上之心日月可见,又怎么会与驭北候纠缠不清,蝶妃主子心地纯善,只是见驭北候身患顽疾不良于行,心生怜悯罢了。那驭北候放荡轻狂,贪图主子美色,纠缠于主子。”
赫连烨华听风林如此无耻狡辩一味将脏水泼向殷逸,心里更加愤怒。
“那依太学士看,朕又该如何处置驭北候?”
“回皇上,那驭北候早在皇上登基之时就对皇上不敬,如今又做出不敬蝶妃主子的事情,实在大逆不道,驭北候实在不宜留在京中,请皇上将驭北候贬回边疆。”
跪在下手的风林只听砰的一声,赫连烨华的茶盏便碎在自己的面前。
“好一个太学士,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太学士以为朕是不变黑白的昏君?由着你来戏耍?风采蝶与驭北候早年有过婚约,如果不是她自己愿意,怎会出现当时的AI昧之举?如今让你说来竟是只有驭北候一人知错了啊”
风林听得冷汗连连,见赫连烨华怪罪自己,匆忙磕头谢罪。
”皇上开恩,老臣不敢,蝶妃主子真的是对皇上忠贞不渝啊。”
“哼,蝶妃做出此举,与你平日教女无方脱不开关系,朕今天就先治你教女不严之罪。”“来人,将太学士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
风林听完险些昏死过去,自己年近六十花甲之年,官拜太学士之位后更是养尊处优,哪里禁得住这六十大板,皇上这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啊。
“皇上赎罪,皇上开恩啊。”
守在门外的侍卫听见皇上的旨意,进门便将跪在地上不住请罪磕头的太学士向门外拖去。风林苦苦哀求,赫连烨华没有意思动容。
此时殷颖正在蝶妃的宫中。昨日皇上走后哥哥匆忙赶去向皇上解释,却听说皇上并没有见哥哥,反而让哥哥出了宫。颖儿实在猜不到皇上的心思,又担心蝶妃的处境,一大早带了云儿便来了蝶妃这里。两人正为昨日之事焦心,就见蝶妃蝶妃宫中的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