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珣看着钟毓秀,带着微笑的眼中寒意噙满眼底,他不屑的说:“若是如此皇后还有说辞,朕便真的佩服你。”
“皇上以此便确定齐贵人是臣妾所害?”钟毓秀没有一丝的畏惧,有的只是心里和眼底深深的失望。
“如此,还不够吗?”郁景珣说完,便不再看钟毓秀一眼,转身朝钟籽宫的门外走去,叶蓁儿嘲笑办了看了钟毓秀一眼,便也跟着去了,唯一的不同就是,此时的她和郁景珣之间,却足足保持了一个人的距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走的不敢走,想留下又十分的尴尬。皇上揭穿皇后的罪行,却又没有治她的罪,让在座的各位一时不知该如何与钟毓秀这个皇后相处。
郁妲颜却比大家心大的多,她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要做的事儿也做完了,现在,她最想做的事儿就是回到密室,守着岳行川。
“公主,你不觉得奇怪吗?钟籽宫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大公主都没有出现。”雪茶扶着郁妲颜走在回汀澜宫的甬道上,心中颇有些不安。
正巧,郁妲颜心中也在琢磨这件事,便低声说:“郁云欢平时张牙舞爪的兴风作浪,倒还没有什么可怕的,可如今她突然偃了气息,到还真不能让人不小心。回去找人查查。”
主仆几个很快便走回了汀澜宫,汀澜宫内一片安静,到是和他们之前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差别。
郁妲颜吩咐丫头们之后,一进寝殿的门,便一头扎进了密道,再没有多看其她地方一眼。
急匆匆的扑进了密室,眼前的一幕却让郁妲颜始料未及。本该岳行川躺着的床铺上,此时竟然空无一人,被子凌乱的留在那里,房间内为数不多的几件摆设,此时却都掉在了地上,有些还摔的碎成了几半。
怎么看这里都想刚刚发生多什么大事一眼。
“巡风、惊雷?”郁妲颜在密室内唤道。
若是在平时,听到郁妲颜的召唤,两个人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此时,出了自己的回声之外,密室内便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声音了。
郁妲颜的心一沉,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岳行川被人强行带走了,带走他的人看起来很不友善。
想到此处,郁妲颜连伤心和担忧都顾不上,一转头便冲出了密道。
刚出密道口,便见到破竹站在那里,便急着说:“你在这里最好,派人去找巡风和惊雷,让人把戢羽叫过来,还有那个叫诸怀的。”
“公主突然找这么多人来宫里,是不是太招摇了?”破竹担心的说:“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郁妲颜垂着眉眼,十分坚定的说:“什么也没有王爷的性命重要,现在王爷下落不明,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招摇不招摇,按我说的办吧。”
破竹回头朝寝殿的内殿看了看,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之后,才小声的说:“公主说的王爷,可是永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