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这话怎么听着,经好像是父皇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难不成要想着我的样子才能宠幸妃嫔吗?这么恶心的事儿,三哥可别往我身上安。”郁妲颜沉着脸,不高兴的说。
郁恒礼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你以为我愿意把自己得父皇想成这样的人吗?那可是我的亲父皇,我身上流着他的血,难道我就不担心自己以后和会和他一样有着么恶心的嗜好?”
郁妲颜被郁恒礼又是无奈又是焦虑的表情逗乐了,郁恒礼看了她的反应,才放心的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可是颜儿,有些事不是我们不想相信他就不存在,虽然父皇为什么会对你有这样畸形的感情我也不得而知,可事实摆在眼前,我们谁也否认不了。”
“可即便如此,齐贵人的后事,父皇就不管了?”郁妲颜问道。
郁恒礼显然也有些失落,怏怏的说:“这件事确实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没有想到齐贵人竟然这么早就殁了,若是她能再多撑几天,就不会浪费颜儿费心布置的计划了。这一次,又要便宜皇后娘娘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计划?”郁妲颜对这件事非常介意。
这回换成了郁恒礼的不屑,瞄了破竹一眼,郁恒礼才说:“否则,您以为破竹怎么会那么巧在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配制出了冥泠香?”
“岳行川,等你醒了我一定让你好看。”郁妲颜就是咬着牙说完了这几个字,只看得郁恒礼都觉得背后有一阵凉气袭来,此时的他已经开始默默的为岳行川担心了。
话题谈到了岳行川,郁恒礼好像才想起还有他这么一个人,便问道:“川哥怎么样?”
“你们不是神通广大吗?既然什么都知道,还来问我做什么?”郁妲颜说完,便直接拉着郁恒礼的胳膊,将他推出了门外。
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被赶出了门,郁恒礼只觉得自己什么颜面都丢光了,便强撑着说道:“三哥是怕弄伤了你的伤口,不敢动手而已,你别以为是我怕了你。”说完才垂着头像汀澜宫外走去。
却听道蓝楹在寝殿内故意大声的说:“公主,三殿下不会是因为,能打用公主时间值得炫耀的事儿吧?”
郁恒礼听了,差点气的一口血喷在庭院里。
“告诉巡风和惊雷看好王爷,把潜鳞也叫来守着。”郁妲颜一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一边吩咐道。
破竹听了便了去做,雪茶看着郁妲颜的动作,问道:“公主是要去承熙宫?”
“聪明!”郁妲颜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母后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咱们不去添把火,不是可惜了?”
不管怎么看,蓝楹都举得郁妲颜此时的表情应该叫做“幸灾乐祸”,虽然这行径被女德之类的典籍所不齿,可如果对方是皇后的话,她愿意毫不客气的为公主这表情鼓掌。
从受伤开始,郁妲颜已经有十天的时间没有出过汀澜宫的大门,当日皇上为了她让大公主身心都收到责罚,已经让她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而如今皇上专宠了一个和她几乎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更是让她成了这宫中的焦点。
从一出汀澜宫的大门,郁妲颜就发现,主要是她所过之处,总有宫女太监在一旁窃窃私语,多少都让她有点不自在。
待软轿将她抬到了承熙宫的门口,郁妲颜才发现好多轿子都已经停在了那里,自己竟不算是来的早的。
“三姐!”一个声音切切的也不知在哪个角落里传了出来,郁妲颜四处看了看,才看到那个藏在林贵人身后的一张粉团般却带着怯懦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