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府内。
“带我去就是。”萧暮决正在为虞锦的不见而生气,也正在对其他下人发火。
“太子爷赎罪,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了!”一个丫鬟回到。
“你们不知道,我养你们这帮东西是用来观赏的吗?一个人都看不好。”萧暮决生气的说道。
没有人再敢接话,一般谁都知道得罪了这个大夫人,不死也要残疾,搞不好还会伤及人。
“请问太子爷在吗?”阿离来到白府门前问道。
“今日上朝还未回,我暂且报告太子,请你等等可好。”门前侍卫答道。
“嗯。”阿离点了点头。
“大夫人,门外有个人说要见老爷,我叫她先等着,说是有什么重大的事。”侍卫说道。
“有什么事!”萧暮决气冲冲的双手叉腰走了出去。各个丫鬟齐目注视着阿离与太子的离去。
阿离则静静站在门口等候,她也想不清楚,那样一个装扮不华丽的女子和这高高在上的太子府有什么关系。
“谁找我!”萧暮决气势汹汹的喊道,语气大的惊人。
“我叫阿离,有人在宫中出了事,我来告知一声。”阿离理了理衣角说道。面带微笑,双手自然垂下。
一听有人出了事,萧暮决下意识就慌了神,萧暮决冷冷的看着走来走来去阿离说道:“带我看看。”
阿离点头:“好。”
萧暮决急急忙忙走下来,心里就想着去看个究竟,生怕是虞锦出了事,走了两三步,她推了推阿离说:“你走快点啊,走那么慢何年何月才到。”
“夫人不必慌张,你不带几个人吗?”阿离后退几步挺住,心里也是不舒服这都什么德行啊!为了自己女儿,一点礼貌都没有,悍妇。
“来人啊。”她手一招喊道。
几个侍卫整整齐齐走了过来。
阿离没在说话,只是默默向前走。太子也不多说,跟着阿离来到了虞锦所在之地。
阿离四处望了一下,情绪失落的小声说道:“哎,师傅走了。”
“喂,丫头,你说哪儿有白家的人,这走了那么久人在哪儿?”萧暮决嚷嚷道。
“嗯!”阿离晃过神来。“看吧,在那边树下那个!”阿离指向虞锦的所在之地。
萧暮决眯着眼睛看过去,第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虞锦,神色却又凝重了下来。“那不是虞锦,你们叫我来,就是让我来看这个。”
“是。”整齐划一的回答后,几个侍卫就向树旁走去。
虞锦早就被万般折磨的身子怎么禁得起这个打击,身体的疼痛,她根本没有法子反击,虞锦知道自己一身武艺一无用处,只能随他们摆弄。
阿离看呆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萧暮决情绪转变怎么这么大,要不要去告诉师傅。
他们拖着白一然的胳膊将她重重扔在了萧暮决面前。
萧暮决蹲下身子,但是托起虞锦的下额说:“原来你在这儿害我找你找的好苦。”
萧暮决感受得到这是她深恶痛疾的女人,一个背叛过自己的女人。
阿离无奈的看了看虞锦,手足无措。阿离同情的看了看虞锦,说不出那种感觉,为了不多管闲事给她师傅招惹麻烦,阿离转身离开了。
“带回去,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萧暮决把手拿开说道。
只是转身看见阿离离开了,她便没在说什么。那些侍卫野蛮的拿住虞锦的胳膊。她没有任何力气,看起来像是被拖着走一样。
……
太子府。
“往死里打。萧暮决气愤的从屋子里走出来说道。
萧暮决却看见虞锦现在的落魄,并且一脸抱歉的靠近虞锦。握住她的手,而虞锦则是目视他处。
“我的好太子妃,你三番两次的欺骗我意义到底何在。”萧暮决道。
虞锦甩开侍卫的手,脸上拂过轻蔑一切的笑容说:“别给我套近乎,你知道怎么做就好!”
“是是是。”萧暮决连连点头,“我一定会让你和萧江陵生不如死。”
绿袖看见此情形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双手搭在萧暮决的肩上,四目与她对视着。微笑道:“太子啊不要为了这些事生气没必要的。”
“呦,这不是太子妃嘛!哎,这贱人摆在面前怪碍眼的,来人将她关在屋子里,晚上给她送点吃的别让她饿死了,不然难收尸。”绿袖说道。
虞锦虽然暂时没有力气动弹,可虞锦明白眼前的这些即将全是仇人,现在的样子全部败他们所赐。这些年,虞锦已经不止一次受到这样的虐待,每一次都忍了下去,不敢大打出手。而现在她明白忍耐没有什么用。
虞锦的眼角划过一滴冰冷的泪,连同整个心一起冰冷。又被辗转带到那间又黑又恐怖的屋子。
“进去吧!你也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侍卫将她扔到屋子里,说完嘎吱一生把门锁上。
她知道屋子死过人,可她并不害怕。
“呵,每一次都这样。等我出去,你们给我记着我绝对不是让你们血债血偿那么简单,欠我的你们的还啊。”说完她安静躺着休息,冥想以后还有仇恨。
宫门前,南冥静静站在那里,风撩起他的头发。阿离站在他面前,表情有些失落。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你怎么了。”
“师傅,你还记得那个女子吗?”她内心一阵慌乱,激动的抓住了南冥的手。
“记得,她怎么了!”他微笑道,试图安慰她内心的慌乱。
“我亲眼看到她的母亲,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被拖着离开了,她过得好像并不好。”她失落说道。
“你要知道很多事都是天注定的,她能活多久也是天意一切看她命数好不好,要是你不去说她估计死了也没人知道!”她安慰道。
“可是……可是……”她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过了片刻,她紧紧握紧他的手说“师傅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命数,命数。”
“走吧,但愿她能度过此劫。今日还要去为皇帝观风测雨。”他松开她的手,去做他该做的事。
“师傅……”她目不转睛盯着他。
“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她连连摇头说道。二人相伴而行离开了宫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