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听我说……我没有，我真没有怎么她……”

杨黎儿慌了，她认为莫小暖如果治疗不成，疯了，不会和她有关系，却没想到宫宸竟把所有责任都规到她身上。

一旁的康帛命几个保镖走过来强行拖她出去，她挣扎着回头，双眸看向莫小暖，“小暖，你告诉他们我没有怎么你，我们只是在长廊看手机，我真没怎么你。”

她的急切的解释透着几分绝望，莫小暖抬头看她，看着她狼狈的被扯到门口，一头长发散乱不堪，失了高贵优雅的气质。

呵。

还真是舍不得呢。

她又看向宫宸，宫宸一脸冷意的凝一眼杨黎儿，看向她，双眸小心柔情。

“莫小暖，别怕，我在你身边什么都别怕。”

听听，多深情的一句话，可为什么现在听起来觉得那么虚伪。

曾经他也是这么对杨黎儿或更多的女人这样说吧，还不单单这样，还说有什么肢体洁癖，呵，可真是可笑。

她看着杨黎儿，她已经被扯出门口但声音却还在客厅回响，悲伤，一声一声的唤着她和宫宸的名字。

大片的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天气甚好。

宫宸蹲在莫小暖身边继续低声说道，“莫小暖，你说过的，你要恢复记忆，要记起我们的曾经，要永远和小晴在一起，你忘了么？”

莫小暖紧紧抿唇，仍旧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很努力的想回到曾经，不要这样，不要……”见她这样，宫宸心中生出巨大的怕意，他好怕她真的如医生所说的失败了，疯了……他好怕，真的，无能为力的怕。

他的眼眶渐渐晕红，声音甚至有一丝颤意，“对不起，对不起……莫小暖，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

心里的一处柔软好似被触碰到，莫小暖双眸露出膝盖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看起来好脆弱，好似真的后悔的痛彻心扉、不可言喻。

她想伸出手抚抚他的短发，忽然，一阵头痛猛烈的袭来，莫小暖低吟一声，拧眉痛苦的倒在沙发上。

和一往一样，痛的她欲生欲死，铺天盖地的恨意伴随着剧痛一下子涌来，狠狠的吞噬着她将她淹没。

脑海里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她，现在的痛全是败宫宸所赐，不能忘了，忘了怎么能对得起那些为你伤心的人。

对，她不能忘，她没办法忘。

她痛苦的看着宫宸，额头上冷汗连连，青筋根根分明，一双眼睛红缟。

“莫小暖，医生马上就来了，等等，马上就来。”

宫宸近乎无论伦次起来，伸手拉着她，一双眼睛里全是慌乱。

“疼……好疼……”

莫小暖吃痛的看着他，伸出另一只手颤巍巍的指向口门，嘴唇蠕动几下。

宫宸听不清她说什么，耳朵伏到她嘴边，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黎儿……让黎儿……回来。”

她不能让她走，这么轻易放过她，她怎么对得起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