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顾好自己。”皇上看着眼前的人,眼中尽是温和。
“父皇放心,儿臣定会顾好自己,”云秉瑜点点头,微微福身,便转身带着自己的手下还有一行将士远远离去。
云秉瑜离城之后,回过头看向那个方向,并无说些什么,嘴唇微抿,随后继续往前赶路。
“小姐,我家主子走,你也不去送送他?他在这里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云影心中不免想帮自家主子一把。
“我就不去了,这样太过于明显,对于我和他都不好。”姜雅青想着便如是说到,只不过心中还有多少有些担忧的,毕竟,水患的凶险,她也是有些清楚的。
当时,姜正带着她回城,途中便经过一处发生水患的地方,当地百姓也好,官员也罢,那些自私自利的丑恶面目是尽显无疑,那些人没有粮食,为了点吃食也是能够打上一顿的,她的印象很是深刻。
而且,那还是四年前,现在的人更是变得凶狠残暴,想要制止,怕是难上加难。
“也对,主子不能跟你走的太近,毕竟,你代表着姜大将军,”
“我才不在乎这些,他这一去并不知需要多久,所以,我要在暗处帮他处理他在宫中的麻烦事。”自是因为云秉瑜走了,云奕霆定是要跟那皇后有什么动作,她现在不出现,也是为了好处理谢谢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是,小姐,”云影点点头,后知后觉到,眼前的人还是会担忧自家主子的。
殊不知,姜雅青只是出于他帮过她不少,而想着帮帮他,
“你今日带着她们两个继续训练,我需要出去一趟,”姜雅青看了一眼手中的信,轻声说道。
“是,”云影点点头,微微福身,便出去了。
现在找她有什么事?
姜雅青想着便往外走去,并没有回姜家,而是直接去了葩玉茶楼,这信便也是那边传来的消息。
“小姐,”“公主,”两人在隔间等待,听到了声音,便起身。
“坐吧,”“这么着急让我过来,是怎么了?”姜雅青看着两人在一起严肃的样子,微微蹙眉。
“小姐,”掌柜的有些说不出来。
“这是怎么了?有事直说便是,”姜雅青喝了口茶,直接说道,还能有什么样的消息她接受不了?而且,定是陈国那两人不知道又来信说了些什么。
“公主,您先看看这个吧。”那陈国探子叹了口气,便把信递交过去。
姜雅青嘴角微勾,多少有些不屑的意味。
果真如此,
“两位是为了这个?”姜雅青看着两人,禁不住笑了笑。
“小姐,您,”掌柜的看向姜雅青,不禁有些疑惑。
“我?”“我其实已经猜到了,刚进来看到你们两个那忿忿不平的样子,便知道了结果。”所以,姜雅青并不惊讶,也没什么可失落的。
“小姐,”“您不着急吗?”掌柜的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有什么好着急的,”“我,本来就没有抱有希望,所以,便不会失落,”姜雅青禁不住笑了笑,轻声解释。
“公主,可那,根本就是您的位置呀。”那探子也是有些生气的,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公主,现在的那人横行霸道,不肯同意,那两人,都不心疼自己女儿的吗?这,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不是他不忠诚,而是这件事情办的委实有些不妥了,公主虽然并不放在心上,可终究还是有不少失望的吧。
“是我的又如何?可有人不想放手,我难不成还要硬抢?”姜雅青禁不住笑了笑,她是真的不在意。
“我在这里不也挺好的?姜家二小姐,而且,没有约束,”“如果现在真的回了那皇室,你觉得,那一位从小独占恩宠的,能够容得下我?”姜雅青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感觉她真的是临危不乱,真的是不在乎。
“公主,属下明白您说的,只是这心中,多少有的便是这般不平衡呀。”
“这世间有多少平衡的事情?”“所以,不求便不会有失望。”姜雅青笑着说道,正如上一世那般,不求那人的爱,便也不会有那卖命般的助他,更甚者,不会落到那般田地。
“公主,属下,自愧不如,”他活到这般,都没有眼前这小小年纪的公主看的透彻,便也是这般自愧不如了。
“看不看得透彻,就看有没有经历过,毕竟,经验都是经历中体会到的。”姜雅青这般,并不是说教,更多的是感叹吧,重新回到了这里,她多少的夜晚独自感叹,到了这种被人正义的时候,多少就有了这些个说辞。
路都是走出来的,可这路的样子就是个不同一了,陈妤舒这般阻碍她,那这道路也是她自己走的,将来是什么样子,就得看她的本事了,
毕竟,她可是不会让她太过于得意的,安分守己这个词,她也要教教她。
云秉瑜用了七日的时间,并且是马不停蹄的赶路,才到了那水患之地。
“王爷,这里的人都去哪了?”
“本王不知,”云秉瑜看了看那人,挑了挑眉说道,他没想到,太子的人竟然也安插进来了,他并没有可以去妨碍某些人安排人进来,所以,这里边的人,杂的很。
“额,”那人见云秉瑜瞥了他一眼,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各位将领,带着你们的人去找找这里的官员还有百姓,”云秉瑜看着身后的人直接吩咐到。
“王爷,我们多少奔波,是不是,可以先休息一下?”
“想休息?”云秉瑜很是温润的轻声问道。
那大臣便急忙点点头,
“想休息可以向皇上请旨,把您调回去。”云秉瑜嘴角微勾,直接说道。
皇上派这位大臣过来是想协助云秉瑜的,可没想到,这些个大臣也是养尊处优的惯了,哪能真心的想做这件事情?更何况还是这生无人烟之地,
那位大臣也是不敢再多说话,毕竟云秉瑜的性子都还没有摸清,更是不敢明面反抗,便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