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不信。”Lucifer耸肩，“但是这场比赛背后的操纵者，DRT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传说，他们会为这个笑话买单的。”

Joy冷笑：“听起来，你很了解DRT？”

他的目光落在Lucifer的手上，他手上的纹身在幽蓝色的空气里模模糊糊的。

“当然。”Lucifer自豪地笑了一下，“我对他们来说很重要，重要到可以和他们分享很多很多的秘密……”

他无意看见胎记男听得津津有味，笑容收敛，抿紧了嘴巴。

看向一边，把话题转开：“这边处理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往下走了。”

胎记男点头，装作没把Lucifer的话听进去的样子，看了一眼Joy：“看在你刚才撕衣服帮我的份上，我可以把你带着……”说完，也不管Joy想不想，直接把Joy拎了起来，对Lucifer点点头，“我们走吧。”

Lucifer眯起眼：“不再找找林眠生了？”他有点不相信那个小子会这样好对付。

“下面都封上了，他想跑也跑不了。”胎记男用枪口挠了挠眉毛，“那么邪乎的爆炸，他就是神，也得被炸飞了吧？兴许滚到山下面去了……”

Lucifer想了想，点头：“也是，我亲眼看着他的车在我前面炸开的，应该没什么问题……”说完，他把枪丢在一个被打成筛子的男人身上，张开手，惬意地深吸了一口空气，“现在，就让我把他成为英雄的消息带回去吧！”

他说完，就不动了，Joy看胎记男没有走，以为他在等Lucifer把这口气吸完。

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因为Lucifer这口气吸得也有点太长了吧？

他刚要走过去看看，就看到Lucifer晃了一下，像是一块人形立牌啪地扣在了地上。

Joy张开嘴，目光凝在Lucifer身后。

一次又一次的反转让他觉得应接不暇，他甚至有些恍惚，怀疑自己在做一场毫无逻辑的梦。

“林眠生？”不知不觉间，他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没死？”

林眠生眉眼不动，唇角微微弯了弯：“很失望？”

他走过来，俯身，把插进Lucifer脖子后面的弯刀拔出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刀尖上滴落的鲜血：“这场赌局，终于结束了。”

Joy完全听不懂他的话，只能傻傻地看着，胎记男走到林眠生身边，拉着他上下检查他有没有受伤，那股亲切劲，还真像亲兄弟。

Joy突然有些生气，冲到那两人身边：“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

“想知道？”林眠生看他，目光玩味，“那就用你知道的跟我换啊。”

Joy无语地笑了一下，缓了一会才开口：“我不关心这些……”

“你关心怎么能逃出DRT的控制。”林眠生点头，“巧了，这个我也知道。但可惜，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