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

成歌小脸红扑扑的，坐在林眠生身边，昂扬的精神状态在看清林眠生脸上表情的瞬间蔫巴下来。

“怎么了？”

“我一直很奇怪，千浅为什么会在莫永林给她的继承协议上签字。”林眠生看了一眼成歌，成歌乱转的眼珠子出卖了他，林眠生挑眉，不怒反笑，“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千浅她也是……”成歌低下头，知道说什么也安慰不到林眠生。

“我不怪她。”林眠生笑了一下，端起酒杯，“这是她的选择，我尊重。”

成歌抬起头，看向林眠生：“抱歉，这件事我应该告诉你一声的，毕竟我以前都会……”

林眠生打断成歌：“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也是。”

成歌怔怔地看着林眠生，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么？

那以前的他是什么样子的呢？

“嘿！”祁秋的大叫打断了成歌的思绪。

肩头一沉，侧脸看，祁秋的大头放在他的肩上。

不知怎么，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躲掉祁秋。

曾经有过那种过去的他还配拥有现在的一切么？

如果祁秋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他还愿意接受他么？

成歌心里注满不安和怀疑。

“喂！你又怎么了？”因为成歌突然躲掉，祁秋的脖子差不点扭了，很是不满，伸手把成歌的头发弄得乱糟糟，“谁又惹你不高兴了？除了林眠生和千浅，我都可以对付！”

说完，冲林眠生飞了一个媚眼。

林眠生笑笑，转过脸，不管祁秋跟成歌，自顾自喝着酒。

“没什么。”成歌心里很乱，没心情和祁秋闹，躲开祁秋不老实的手，皱着眉，瞪着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再来一杯。”他指着林眠生手里的酒杯，因为他一向不怎么爱喝酒，所以他也不知道林眠生手里那瓶颜色艳丽的酒叫什么。

“你能喝那么烈的酒？”祁秋被成歌吓到了，平时吃个酒心巧克力都能变得醉醺醺的成歌竟然主动要求喝酒，而且还是度数那么高的酒！“你要是喝醉了，我可不负责背你回去！”

“我才不用你管！”成歌瞪圆的眼睛对向咋咋呼呼的祁秋，“要么坐下陪我喝，要么就给我滚远点。”

“Nonono！”祁秋拦住调酒师递过来的酒杯，“你简直太奇怪了！在你说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之前，你一滴酒都不许喝！”

“烦死了！”成歌从椅子上跳下来，不想跟祁秋纠缠。

是！他是很奇怪！但是他不能跟任何人说他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路过林眠生的时候，他的目光快速地从林眠生身上掠过。

他要是能像林眠生一样处变不惊该多好，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曾经做过什么，他的反应如果都能像林眠生一样该多好！

祁秋端着酒杯看着成歌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

视线移到林眠生身上，脸色沉重：“不会真是你惹到他了吧？”

如果是真的，就算他打不过林眠生，也得跟他拼了。

敢惹成歌，就算是天皇老子，他也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