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像我家乡马戏团里的小丑。”男人在桌子上盘腿坐下，冲扭在一起的成歌和祁秋抬抬下巴，然后看向林眠生，“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比我见过的好多姑娘都漂亮。”男人顿了一下，歪嘴坏笑了一下，“我很喜欢。”

“你说谁像小丑？你个大变态！什么很喜欢？有病吧你！”成歌恨不得冲过来给桌子上的男人一个大耳光，只可惜祁秋一直捏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这么做。

“变态？”男人捉到成歌说的一个词，很满意地笑了笑，“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变态，所以，怎么样？你们到底要不要变态的船呢？”

成歌愣了一下，没想到男人竟然很喜欢他的形容，承认自己是个变态。

这男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变态！

想到这，成歌拉了拉林眠生的袖子：“妹夫，我们不要他们的船了，这里的船有的是，我们还是找其他……比较正常一点的人来谈吧。”

男人听成歌打退堂鼓，撅起嘴发出逗小狗的声音：“小瘦子，这里的船有的是，但敢在戒严的时候出航的，只有Mike，因为只有我的船有通行证，而他们……”男人举起手，食指在乱糟糟的酒馆里划了一圈，“都没有。”

“当然了，如果你们不赶时间，也可以租他们的船，但是，路上遇见巡警，把你们扣下……”Mike露出一个思考中的表情，“大概后天，你们就能被放出来了。”

这个变态竟然有通行证？成歌瞪着Mike，虽然不明白通行证到底是什么，但看林眠生和祁秋的脸色，这个男人说的并不是唬人的，他口中的通行证对于他们真的很重要。

Mike看成歌瞪着眼睛不说话，有些得意，摇头晃脑地跟成歌做鬼脸，气得成歌胃疼，把注意力放在Mike刚刚叫他小瘦子上面，气稍微能顺了一点，觉得这几个月来的减肥大计没有白费，还是很欣慰的。

“想要我的船，很简单。”Mike把目光又放在林眠生身上，“你留下陪我们玩几天，我的船给他们两个，随便用，免费的。”

Mike说完，他的喽啰们都发出起哄的声音，用大胆轻浮的目光在林眠生脸上转来转去，有几个疯狂的，还伸手在林眠生面前划来划去，做出老虎捕食的样子。

成歌又看不下去了，刚要迈步挡在林眠生面前，就被祁秋拽住了衣领，往后撤了一步：“还没看出来么？这个男人就是想看我们生气的样子，所以不断地用话激我们，你就不要再让他得逞了。”

想看我们生气？成歌皱起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Mike对成歌的问题很感兴趣，把话接过去，“因为这个人，不……”Mike伸手，放在林眠生的头顶，抓起他的头发，拉到自己的面前，眯起眼睛，“应该是林老板和我有一些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