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歌对皇上的质问不以为然,说道:“若不是皇上对奴婢动手动脚,又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皇上笑了笑,刚刚佯装生气只是想吓唬吓唬宋青歌,但是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完全不害怕他了,这恐吓又有何用?
他重新躺到她的身边,一双桃花眼灼灼得看着她,眼神幽深如狼,又像一个旋涡,随时都会把她给卷进去。
忽而,皇上对宋青歌说道:“青歌,你可知道朕的名讳?”
宋青歌轻轻摇摇头,她只知道这是大梁国,倒是这皇上的名讳,她倒是真的不知道。
接着,皇帝那清冷又凉薄的声线传入了她的耳中。
“那你可给朕记好了,朕名唤南宫绝!”
宋青歌眨了眨眼,原来这皇上叫南宫绝啊……也不是什么太霸气的名字嘛,但是为什么刚刚她的心就跳得那么快?一定是太紧张了,一定是太紧张了……
“奴婢记住了!只是陛下,奴婢并不能直呼您的名讳,即使知道……”宋青歌的话只说了一半。
“朕就是要你记住朕的名讳!怎么?难道你记不住?还是不愿记住?”南宫绝幽深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似要将她吞灭。
“怎么可能?这可是无上的荣耀!由皇帝陛下亲自告诉一个小小婢女陛下的尊贵名讳,这可能是奴婢花了几千年修来的福分吧……呵呵呵呵,陛下您说是不是?”宋青歌干笑几声,努力讨好这南宫绝。
就算是她刚刚说的话如此有违她的本心,她也不得不说,这南宫绝又要靠近她,若是再来刚刚那一出,她真怕自己收拾不了这残局。
“算你识相!”南宫绝满意一笑,算是放过她了,“今日,朕便不逗弄你了,好生歇息吧!”
说完,南宫绝伸手一拉,那薄薄的被子便同时盖住了他和宋青歌两人。他径直闭上了眼睛,也不管宋青歌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宋青歌看了他许久,他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她也有些绝望了,看来今夜还真是要与他共眠了……
宋青歌苦着脸,她稍稍想动一动都不行,屁股上的伤估计她得养上一个月才能够下床走动。哎,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德华,她又可以白吃白喝一个月了,什么也不用干,也不用想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多好呢?
只是,若是她这一个月都要待在这龙榻之上,那她倒是生不如死了若是这南宫绝每夜都对她这般,那一个月之后,宫里的传言会传成什么样子她还真是不敢想……
思绪渐沉,她也喝了安神止痛的药,折腾了那么久,她的困意再次来袭,不一会儿,她也昏睡过去。
等她闭上眼的那一刻,南宫绝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定定的看着宋青歌,看着他洁净的脸庞,在她的左脸上,是光滑而洁净的,不像他的那个她,有为他留下的伤疤。这确确实实就是两个毫不一样的人啊……
……
三天后,宋青歌这求那求的,把古人的大道理搬出来一套又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