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着于在她身上打上记号，免得走掉了，又找不回来，狠狠地吮了她的锁骨，待留下吻痕，方肯罢休。

“江夜卿，我就是想离婚，你不能放过我吗？”

凌墨言手背贴在眼上，挡住自己的无力，她原本睡着了，可硬是被他咬醒了。

她现在的处境，就是江少的玩物，逃也逃不掉。

“猫儿，你跟阿轩做过吗？”他问。

“阿轩才不会欺负我！”她答，已经是泪流满面，半年前，阿轩为什么对她那么残忍，她明明用尽全力地去爱他了。

即便她出身不好，她也有很努力地去获得他的认可，可他为什么要在她落魄无奈时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猫儿，我会好好疼你的。”江夜卿的话，听不出半点玩笑揶揄的意味，连视线都是真挚。

他把她揽进怀里，就这么抱着她，打开了音乐播放器，放了一段舒缓的钢琴曲，以往他就是靠这个入眠的，是顶级催眠大师特意为他研制的，可现在不用了。

他的确不怎么会哄女人，可知道怎么让人睡着。

她的哭声渐渐地开始断断续续，后来温热的鼻子扑在他胸前，平稳地睡了过去。

江夜卿拿来湿巾，替她擦拭泪水，偷偷地吻了她的额头。

……

暖人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地面上，凌墨言睡得不好，明确来说，睡得太累了，江夜卿是把她当成充气娃娃，随意支配了。

“江夜卿，你松手，我腰疼！”

她烦躁，努力地想要掰开腰间的手臂，搂那么紧，是像让她死吗？肩膀也难受，三十多的大男人了，干嘛非得抱个人才肯睡觉。

“江夜卿！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她是要疯了，他哪里有半点总裁的样子，活脱脱的市井老流氓！

“猫儿，别闹。”

他迷糊地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不冷。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凌墨言是真得绝望了，他这无赖到底是安的什么心，非缠着她不肯放手，好不容易逃出他的魔爪，她怎么傻到回来自投罗网。

“猫儿，你乖乖听话，我就把丈母娘还给你。”

江夜卿大概是被她吵醒了，友好地帮她翻了个身，让两人面对面躺着，他的视线落在她锁骨上。

“江夜卿，想听你话的女人，整个西城都是，可我不想听，你也不要套近乎，那是我妈，不是你丈母娘。”她讲得清楚，之前缠着他，那是她想帮妈妈完成心愿，现在不想了，她的自不量力抵不过凌青霄的厚颜无耻。

前些日子，她中了彩票头奖，一千万人民币，靠这个，她可以让妈妈接受最好的治疗，等妈妈醒了，她们可以周游全世界。

“猫儿，你非要惹我生气，我现在就断了你妈妈的药！”

江夜卿板着脸，语气特别不好，他言出必行，话音落地就去摸手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最近她实在是放肆。

“阿卿咱好好说话，我错了，给你抱，随便抱。”

她笑靥如花，温顺地往他怀里蹭，趁他看不见，一个劲儿地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