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言那小身板不及江夜卿强壮,彻底被他折腾散架了,失忆后的他太凶残,体力太好,让她受不了。
她的后遗症就是他一靠近,就全身心地戒备,绝对不许他碰。
“猫儿,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是吻别,嗯?”江夜卿得了便宜,望着瘫软成一团的她,笑容从眼底漾来,一扫前两日的冰冷。
她怎么就又信了他,主动去亲他,后果就是又被折腾惨了。
江大少反过来埋怨,都怪她太诱人,他经不起撩拨,对她又起了贪念。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谎话都是信口拈来。
可她没示弱,没少抓他,因为太疼了,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
“猫儿,你乖乖睡着,等醒了我就回来了。”
江夜卿叮咛,钻进浴室冲澡,可出来后不见她的踪影,十分钟后她推门进来,已经收拾妥帖。
他疑惑,不是让她睡觉,怎么这么着急就起床了?
“上次走,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结果一走就是三个月,我不信你了,你走哪儿我跟哪儿。”
凌墨言的眼底住进了担忧,让她的整双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说话的时候,那种愁思更浓重了。
三个月,每天睁开眼,她都在期待看到他,可每次都是失望,有时候绝望到极点,就想一觉睡过去,再不要醒来。
江夜卿望见她微微颤抖的双腿,挑唇魅笑,拦腰抱起她,嘲笑她两句,“走不动,站不稳,逞什么强。”
“知道还要折腾我。”她冷哼,勾着他的肩,靠着他,红润的脸蛋上幸福满溢。
三个月,第一次同房,正常男人都控制不住,小别胜新婚,就是他的小猫清心寡欲了点,像个小呆瓜。
两人走到门口,阿漓已经在候着了,一路上跟江夜卿有说不完的话,跟乔木一样,没完没了的。
江夜卿心不在焉地听着,抚摸着怀里因为疲惫而睡得香甜的小女人,桃花眸散发着柔情。
“先生,你记起夫人了?”阿漓望着后视镜,又惊又喜,先生失踪后,他真正意义上认可了凌墨言这个夫人,她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挨了不少嘲讽。
江夜卿深思熟虑后,给了答案,“算是吧。”
他的直觉认出了她,可却没有记忆,好在记忆这种东西可以重新再来。
“先生,你记不记得那天在后山湾发生过什么事情?”阿漓追问,他要把置先生于危险之地的人,全都解决了,以解心头之恨。
江夜卿摇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根本没有印象,只记得萧念说过,在山崖底捡到他时,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了。
当时他身上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又昏迷了将近一个月,再醒来,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后来他直接待在了萧念的酒吧,帮忙管理生意,直到宋泠出现,那时才有了自己是江夜卿的概念。
宋泠说得话,他当时没信,可后来宋泠信誓旦旦地保证,有个人他一定记得,于是才有了跟猫儿见面的机会。
“阿漓,欺负过猫儿的人,给我列个清单。”他下了命令,如果他真得是江夜卿,这小女人受得苦,将是他发泄怒意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