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初,昨晚是你强迫的,还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这些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他对她的狡辩丝毫不感兴趣,跟她分开的这么些天,他几乎每天都在想象如果再次见到沈一曼,他该怎样去折磨她。他真想折断她的四肢把她绑在自己的床上,割掉她的舌头,囚禁起来,让她每天只能见他一个人,让她一辈子只能爱他一个人。他曾经的私人医生把这种情况诊断为臆想型精神分裂症。
然而当她真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真真切切被自己拥在怀里时,他却发现思念和爱意多过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积累的怨恨。
他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我为什么这么对你,我以为昨晚你已经都自己想清楚了。”
“你的目的呢?是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更加幼稚了,快放开我!”沈一曼对眼前这个冷峻又充满低压气场的韩景初是十分陌生的,她虽然不明白韩景初为什么把自己掳来这里,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和他待下去。
韩景初猛然靠近了她,倏然睁大的眼眸吓回了分神的沈一曼。
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如此惊慌失措,他觉得十分恼怒,关于自己的事自己的心情怎样她果真都不在意了,甚至她都忘了吧,在他在为如何能哄得她回心转意,如何能护她周全让她不再这么轻易受伤害的时候,她居然又和陆铭风那个戏子不清不楚,如果不是自己收到了他们亲密的抓拍,他几乎还存有她还爱着自己的臆想,想不到是她先放弃了这段感情。
想到这里韩景初眼眸一紧,起身抽离了蚕丝被里,空气中突然渗透的冷气,让沈一曼微微打着哆嗦。
“你的事业遇到了危机,也就是滑铁卢,陆铭风私自动用自己的资源帮你摆平,现在一切都在好转,我说的对吗?”韩景初飞快地穿好西裤,边慵懒地系着衬衫纽扣边不经心地问道。
“你在说什么?”沈一曼听到此话甚觉惊讶。她并不知道韩景初都说了些什么,她一向迷迷糊糊,如果真的是陆铭风私下为自己做的事,那么他不说的话自己也不可能知道,毕竟陆铭风和韩景初这两个人都那么喜欢瞒着自己,所以她并不知道韩景初所说的陆铭风为自己做的这些事,但很明显的看来,韩景初是真的误会自己什么了。
韩景初抬眼看着她,眼里满是嘲讽和鄙夷。
“我不管你信不信,你说的这些事,是不是陆铭风做的,是不是为了我做的,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从他身上打主意,去求他,你不会不知道……”
“所以这就是我强迫你昨晚和我上.床的理由。”他开门见山地说道,不愿意再和这种为利熏心的女人兜圈子,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女孩了,或许可以说,她沈一曼现在是个具备迷倒所有男人的气质的美丽女人,是个大明星。
“韩景初,你以为是我卖身求荣去求陆铭风帮我,我才能东山再起的吗?所以昨晚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你不是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