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哪里有机会重生报仇呢?
杜溪白丝毫不介意,淡笑道:“秦小姐客气。”
秦双心口一堵,她是傻子吗,听不出来她是在嘲讽她?
“吃饭吧!”
秦源声色沉冷如冰,几人也就收敛自己心思开始用餐。
毕竟这次聚会异常不愉快,所以秦源早早就离开了,接着秦冽也离开,整个包间就留下了她们三个女人。
秦双冷瞥了眼杜溪白,不咸不淡的说:“表妹对帝都不熟吧,不介意等会儿随着表姐出去走走?”
恐怕不是走走那么简单吧。
杜溪白敛下眸色,淡声道:“抱歉秦小姐,一会儿我还有点事,近期很快要开学了,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
拒绝?
秦双嘴角一僵,眼神霎时冷了不少:“看来是表妹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只是想带你出去玩玩而已,没想干嘛,所以你别那么警惕。”
杜溪白眉心微皱,身旁白静看着杜溪白的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
“双儿先出去吧,我有点事跟溪白单独说。”
嗯?
秦双揪紧眉头:“妈,你有什么事要跟她说的!”
白静眼神微微发冷:“听话!”
秦双微抿唇,看了眼两人半晌才动身离开。
等门紧闭后,白静脸色倏地冷了下来,眼神尖锐如刀,一点点的割着杜溪白血肉。
杜溪白淡然的抿了口红酒,入口苦涩,可余香十足,是杯好酒。
两人气息天差地别,白静被杜溪白的态度气的窝火。
“难道你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解释什么?”
白静冷笑一声:“那天在宴会上,你自己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杜溪白闻言眼底没丝毫意外,白静眯起锐利的眼:“你一个小镇出生的人,是怎么知道当初那些事的?”
白静说的意味深长,杜溪白连忙说:“夫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静眉心一皱,接着嗤笑了声:“别装了,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就行!”
知道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白静口气十分鉴定,这倒是让杜溪白有些头疼了。
说实话,在宴会上时,她潜意识抗拒与厌恶,所以在秦双不断的挑衅下,她口无遮拦的便说了出来。
要说起那个事,还是秘密呢。
杜溪白眼底闪过丝愉悦,白静见她不慌不忙,捏紧拳头:“杜溪白,你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是什么,能少惹一个人,就少惹一个,撒谎的下场可能有点可怕啊!”
警告。
杜溪白嗯了声,点头说:“夫人说得对,撒谎的下场从来不好,特别是认为能瞒天过海的。”
意有所指,白静脸色猛地一沉,那双眼锐利的像把刀子,恨不得直接用眼神杀了杜溪白。
杜溪白见此淡笑一声:“夫人的情绪波动真是令溪白看不透,我好像也没说什么。”
白瑾沉声道:“不要卖关子了,我的耐心可不好!”
“行,我在来帝都的路上听几个妇人说的,说以前夫人美如天仙,令无数权贵前仆后继,争先讨好。”
看似赞叹,实则嘲讽。
白静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杜溪白仿佛跟没看到般,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不冷不淡的说:“那会儿董事长也是其中一个,虽说董事长那时有一个发妻,但发妻因身体不好,所以早逝,接着夫人便嫁进了秦家。”
话音落地,包间气氛顿时沉闷到令人窒息。
白静冷眼凝视着杜溪白,不放过她丝毫情绪变动:“然后呢?”
然后?
杜溪白茫然的看她一眼:“还有什么吗?”
白静莫名感觉杜溪白还知道更多,但此时那双眼着实清澈茫然,让人根本找不到丝毫机会去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