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有何居心,帮着叶坤去找秋倚鸾?”
皇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的儿子,不像是好心肠的人,怎么会这么好心,主动帮助叶坤?
要说老三是为了叶瑾诺,才选择帮叶坤夫妇的忙的,倒也说得过去,可老大呢,他图什么?
想到这里,犀利的目光死死盯着墨亦谦,仿佛墨亦谦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察觉到皇上的目光,墨亦谦一个激灵,他急忙抬头,刚想辩解,转而想到自己绑架了叶坤,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皇上就注意到他了。
“老大,你把叶坤藏在府里,目的何在?”
他用危险的目光盯着墨亦谦,接着往前走了几步,一副质疑问难的样子。
而且,禁卫军还在墨亦谦的府里发现了老三的人,而且,他们差一点就打起来了。
“父皇,儿臣冤枉啊!”墨亦谦脱口而出,他的头重重磕在地上,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瞥了墨景炎一眼。
接着,他蠕动嘴唇,解释道,“父皇,儿臣被您禁足后,一直规规矩矩待在府里。”
说到这里,墨亦谦话锋一转,“谁知前些天,底下的人来报,说西街有白鹿的踪迹,白鹿乃罕见之物,有强身壮体之效,儿臣急功近利,想把白鹿抓来献给父皇,好将功抵罪。
可是,儿臣在西街徘徊了两天,压根就没见着白鹿的踪影,倒是看到了叶将军,儿臣一时兴起,就把将军请回府里暂住了。”
他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借着寻白鹿的幌子,在街上恰巧碰见了叶坤,才把叶坤带回家的。
叶瑾诺听完,不由冷笑一声,她嘟囔说了一句:“真能扯,不愧是个演戏好手。”
连白鹿也扯得出来,佩服佩服!她在心里暗暗说道。
墨亦谦离她离得近,自然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他才不管叶瑾诺怎么说自己,只要父皇相信自己的话就好。
“老三,你呢,你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大王府里?”
墨亦谦这么说,皇上显然相信他了。
现在,皇上把阴沉的目光投向墨景炎。
他想,叶坤诈死的事,一定和墨景炎有关。
因为,叶坤是墨景炎手底下的人,俩人同管化城,关系匪浅。
“自然是去接回微臣的岳父岳母。”
墨景炎一本正经地说,叶坤是他的岳父,秋倚鸾是他的岳母,难道不需要把他俩接回家吗?
听完,皇上咬了咬牙,心说,岳父岳母叫得多亲切啊,朕是他的父皇啊,他居然叫朕皇上。
皇上气得慌,恨不得把这个孽子赶出御书房。
“叶坤,两年前,是不是老三帮你的?”
皇上阴测测地问,以老三的精明,怎么可能会被叶坤蒙骗过去,这事儿一定是老三操纵的。
他真想问问,到底谁才是墨景炎的亲生父亲!
“不是!”叶坤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皇上,罪臣一人做事一人当,与王爷无关。”
墨景炎帮了他,他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咬墨景炎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