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啸怔了一怔。
“语芙?”他看了一眼紫衣女子:“我当时暗中派了许多人去找,但是一点音讯都没有!难道这次真的是她吗?”
紫衣女子调侃道:“如果你女儿也成了龙轩辕的人,你该怎么办?”
秦长啸笑了起来,摇摇头:“这,你可以大大放心!她娘还在我手里呢!这几年来,她为了这个女儿痴痴颠颠的,我请了多少大夫去医治,无非是想要续她的命!她可以不在乎我,我就不相信她不在乎她娘?”
紫衣女子笑得更加灿烂,酒杯碰上秦长啸的酒杯,一干而尽。
龙清潭,我要让你后悔!
看着你痛苦,这才是我活着的意义!
语芙在树林里猎了一只肥野兔,顺着红色药粉的标记找到了龙轩辕。
龙轩辕睁开眼眸,含笑地看向秦语芙,开口道:“回来了?今晚吃野兔吗?”
秦语芙拎起手中的兔子,晃了晃:“没错,就是它!”说着,朝他走了过来,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儿,从里面倒出了透明的液体,覆盖在药粉之上,瞬时间,粉末溶解在液体之中,消失了。
龙轩辕睨了一眼语芙:“阿雅,你一个女子怎么会使毒?”按理,在龙诏国的姑娘都应该绣花,写字,习琴,作画,倒竟学习这种的毒?不仅歹毒,估计她也没有少吃苦头!
语芙哈哈笑了两声,诘问道:“难道女子都应该坐在闺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了适合出嫁的年龄,就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鬼话,甚至嫁一个自己不爱,更不爱自己的男人。到最后,男人有了新的女人,忘了旧人。女子就该天天守着一个四方天,哀怨地自哀吗?”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迸射出的熠熠光彩,让龙轩辕移不开视线。
他从未听过这样稀奇古怪的理论,但是从她口中听到,他就觉得这样的她有着另一种气度和胸襟。而这种气度和胸襟也让他不得不折服?
语芙的手也不停歇,从自己的包袱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利落地把野兔肚子剥开,拿出内脏,接着把毛拔得干净,动作利索,丝毫不带犹豫。
她这哪像女子?
记忆中的女人,无非是娇如桃花,若似扶柳,碰到一点点事儿就大呼小叫,罗里吧嗦到不行,要她们杀一只兔子,估计比要她们自杀还复杂!
不经意间,龙轩辕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欣赏的笑容。
语芙把处理好的兔子串在树枝上,生火烤了起来。从包里又掏出了一些瓶瓶罐罐,有酱油,蜂蜜,盐巴,糖等等。她用小刷子沾上酱料,一点点抹在野兔身上。左手还不得闲地翻烤着鸭子。
阿青闻到香味,也不禁爬了出来。
出来看到龙轩辕,阿青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