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还不算好?韩先生要不要这么谦虚!”能画出这样的画,应该是属于大师级别的人吧。
她虽然不懂画,但是这样精湛的画技,她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而她每一次遇到这个男人,他都是在画一些普通的墙画,陆沫夕还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画家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深藏不露的功底。
陆沫夕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果然出身贵族,韩家的人,不仅人长的帅,画画还那么的好。
韩凡铮却不以为然的继续笑了笑,随手指了指墙上的画,“陆小姐要是喜欢的话,我送你!”
“送我?”陆沫夕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眉头轻皱,“不好吧...这画应该很贵吧?”
看看这画质,要是拿去卖的话,少说也要几万块吧。
当然这只是陆沫夕的猜想,这些画可不是区区几万块就可以买到的。
韩凡铮朝着陆沫夕温文儒雅的笑了笑,“我的画,从来都不会用金钱去衡量它,更何况挂在陆小姐那里,应该比挂在我这里更加的合适。”
他的意思很简单,这幅画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找到一个适合它的地方。
“真的吗?你确定你要送我?”陆沫夕不懂画,更没有去参加过什么画展,根本就不知道韩凡铮墙面上挂着的这几幅价值连城的画。
“嗯,看看喜欢哪一副!”
“那我要这幅吧!”陆沫夕指着墙面上一副精美的油画,一群似猫非猫的画,她看不懂这幅画的寓意,只是感觉那猫咪画的十分可爱,要是能把这幅画挂在家里的客厅里,一定会非常的漂亮的。
“好,我帮你把这幅取下来!”陆沫夕不知道,这幅画是去年他参加国际画展时,以第一名获胜的优秀作品,在从国外回来时,白城的博物馆原本是想要重金将这幅画收过去,但是不管他们出多少钱,韩凡铮始终都没有卖。
不是因为他韩凡铮有多么的有钱,而是因为他感觉这幅画根本就不适合待在博物馆里。
他不想将自己任何的一副精品之作当成一种奢靡的交易,他的画,应该有它存在的价值。
“那我就谢谢韩先生了,改天我请你吃饭!”陆沫夕很是宝贝的将画抱着自己的怀里。
韩凡铮一脸温柔,“陆小姐不用这么客气,你喜欢就好!”
在看着陆沫夕手中拿着画走出韩凡铮的画室后,贺臻手指死死攥在起来。
原本他是想要直接踹开韩凡铮家的大门,直接将陆沫夕给抓出来,但是贺臻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内心早已爆棚的怒火。
“噔噔噔~”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韩凡铮还以为陆沫夕又回来了,连忙将房门打开,可是就在他刚想开口说话,就迎上了贺臻的重重一拳。
“砰”的一声,他瞬间摔倒在地。
“贺臻?”男人倒在地上,看着贺臻一脸的怒火,伸手捂着从鼻子里面流出的鲜血,一脸淡然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问韩二少爷吧,陆沫夕怎么会跟你在一起?”贺臻和韩凡铮很早就认识,要是说对韩家有敌意,但是他对韩凡铮却从来都没有过敌意。
可是任何想要窥视陆沫夕的人,他都不能忍。
听到这句话后,韩凡铮瞬间明白了贺臻的来意,男人擦了擦脸上的鲜血,一脸吃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要是因为陆小姐,哪贺总怕是误会了,今天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至于她会出现在这里,也只不过是因为想要帮她处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而已。”韩凡铮解释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以前贺臻和他姐姐韩清雅在一起时,他也从未见过贺臻这么在乎韩清雅,看来陆沫夕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一般的情侣关系。
“是吗?”贺臻压制着心里的怒火,双手咔咔作响,看了看那墙壁上空出的画框道,“那韩二少爷还真是大方啊,价值好几千万的画就这样随随便便的送出去了。”
贺臻根本就不需要去查看陆沫夕的手里那幅画,就很自然知道韩凡铮这墙壁上少的是哪幅画。
更何况就算不是他去年参展的那幅{夜白}就韩凡铮这墙上随便的一副画,都是价值连城的精美之作。
韩凡铮也顺着贺臻的视线掠了一眼那空出来的画框,从容自如的笑了笑,“价值千万,呵呵,那只是你们给的定义,我的画从不会用金钱去衡量,它更多的意义是挂在哪里。”
“所以你的意思是,它适合挂在陆沫夕的房间里?”
两个男人抬起各自的目光,完全没有料想过彼此的目光中出现一种冰冷而又锋利的视线。
贺臻没多想,上去一把抓住韩凡铮的衣领,将他整个人狠狠的抵在墙壁上。
不用想,韩凡铮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又怎会是贺臻的对手。
一双冰冷而又犀利的眼睛就这样狠狠的盯着他,丝毫没有当年一丁点的情分,男人声音冰冷道,“我警告你,少打她的注意,离她远点,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好下场?”韩凡铮勾唇淡淡的笑了笑,“贺总未免也太在乎陆小姐了,我也只不过才她见了两面而已,对她能够什么注意。”
“那希望韩二少爷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男人一脸暴怒的俊脸带满了怒意,随后一把松开韩凡铮的衣领,压抑着内心里的愤怒,两个都都喘着粗气。
“白城要变天了,韩二少爷还真的呆得住啊!”讽刺,贺臻的话里很是明显的带满了讽刺之意。
在很早以前,韩家老太爷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所以的遗产留给了韩凡铮,但是一向淡泊名利温文尔雅的韩凡铮根本就不想接手,反而是他的大哥韩凡斌一直都虎视眈眈的盯着韩家的家产。
韩凡铮为了避免手足相残,索性直接做出了让步,将自己的权益直接赠与了哥哥韩凡斌。
原本以为自己这样做,就能保留住那仅存的兄弟之情,可是韩凡斌却不这样想,一直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想法设法的想要将他除掉。
贺臻的话像是说进了他的心里,男人微微紧握双手,面色从容道,“就算是白城要变天了,那也是你们这群站在财富顶尖人的事情,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画家,能管好我自己三亩半分地就好”
“呵画家?”贺臻冷笑一声,直接大步走到一旁的阳台边,伸手轻轻的撩起一旁的窗帘,看着躲在楼下的那几个猥琐的男人道,“怕是,你自己把自己当成画家,而你哥却不这样想吧!”
“你什么意思!”韩凡铮感觉自己早已到了一个忍无可忍的地步,其中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哥哥的心思,可是他依旧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毕竟是同胞的亲兄弟,他不想去相信,自己的哥哥真的会对他下手。
“你别告诉我,你哥派人跟踪你,这件事你不知道?”对于韩凡斌那点心思,贺臻一个外人随手一查,都能查的明明白白的,他不相信韩凡铮不知道这件事。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想认清这个事实,但是..”贺臻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与其等待被人猎杀,不过提前反抗,至少...你不会死的太难看。”
“或许你还能反击成功,来一个漂亮的反杀!”
“不会的,我不会这样做的,贺臻你少在我面前破坏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我不会上当的。”
韩凡铮突然愤怒起来,狠狠的将贺臻外一旁一推,浑身微微颤抖,像是突然收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一般。
什么反杀...什么想要置他于死地,他统统不信。
兄弟相残的事情他从小到大见的太多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手段,他韩凡铮一辈子都不会用。
他的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用来杀人的。
贺臻一脸无奈的摊了摊双手,“话我就说到这里了,至于决定,韩二少爷随意就好,不过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在和陆沫夕见面了,要是因为你让韩家的人盯上她的话,不光是韩家不会放过你,我贺臻也不会放过你!”
贺臻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想要拉拢他,更不是为了揍他,他只是想要警告他,离他的沫夕远一点,因为他知道,韩凡斌根本就没有那么好心会放了韩凡铮这个隐患。
可是要是因此连累到了他的沫夕,那这个男人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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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公馆内
韩凡斌坐在一旁的沙发你,男人身材有些臃肿,一脸算不上难看的脸色带着一层胡渣,犀利的双眼给人一种阴险奸诈的幻想,其样貌完完全全和韩凡铮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
要不是他有那份DNA的亲子鉴定书,谁都看不出他和那个白城名声四起的画家韩凡铮会是亲兄弟。
男人悠闲的喝着手中的红酒,只是看似平静的白城,却早已硝烟四起,而他韩凡铮可不是一个好人,从来都是将利益放在第一位,不惜牺牲身边最亲的人。
“哼,气死我了!”韩清雅一脸气哄哄的从大门外走了进来,将手中的包愤怒的往沙发上一丢,根不顾韩凡斌投向她身上的目光,端起吧台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看你这副模样,肯定是没再贺臻那里讨到什么好处吧!”男人一股闷沉而又带着丝丝嘶哑的声音,对着自己的妹妹继续问道,“说说看,那个男人你有多少把握可以拿下!”
韩凡斌并不是一个能安分守己的男人,他要的可不仅仅一个韩家那么简单,他需要的是垄断整个白城的市场,拿下身边所有尽可得到的财富。
之所以突然将自己的妹妹韩清雅从国外叫出来,也只是想要利用她接近贺臻,好让那个男人助自己一臂之力。
“哥,要知道贺臻可以将贺氏集团发展成这么大的规模,当初我就不应该听你的离开他,出国进修!”韩清雅的目光中带满了轻藐,倒了一杯红酒就往韩凡斌的身边走去。
那年她上高中时,虽然她和贺臻是同班同学,但是韩清雅的学业此次全市第一,很多追求她的男生她一个都看不上,唯独对于贺臻还多少的有些感觉。
但是那是的贺家并不是白城的龙头,韩清雅虽然有些喜欢,但是多半也只是虚情假意玩玩而已,后来又因贺家的强烈反对,韩清雅也懒得搭理,索性出国进修。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在她离开的这几年里,贺臻能家贺氏集团发展成横跨整个白城的经济帝国。
而她恰恰最爱的就是这样有钱有势又有地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