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并不是主导者。你要想结果好一点,就给我乖乖的。”洛凡说完,起身,挥了挥手,让那些大汉把人带走。
夏尔依旧不甘心。
“你,你不能这样。”夏尔试图叫洛凡,“你还要从我这里得知幕后人。若我不说,你该怎样?”
洛凡讥诮的斜了斜唇。
不说又能如何?
谁都不是傻子,想要猜到某些,很简单的。
“其实说与不说,都一样的。”洛凡悠悠道。
“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就究竟是谁要害许初夏吗?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吗?”夏尔连着两句质问,掷地有声。
洛凡挑眉,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夏尔的话。
而夏尔就意味有机会,忙不迭的继续道:“我可以告诉你,也知道我的做法你们无可饶恕,所以,我只是想,稍稍松一点,别让我那么惨就是了。”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洛凡轻哼,讥诮又轻蔑的扫着夏尔,“谁跟你一样?蠢笨如猪。”
“你,你说什么?”
他居然说她蠢笨如猪!
夏尔挣扎,激动得吼:“我只是错了一步而已,我没有那么蠢。”
是否是那样蠢,他不想计较。
洛凡走在前面,大汉们控制着夏尔,跟在他身后一米的地方。
楚岚瑜匆匆赶来,在下车瞬间见洛凡已经抓了人,在往回走,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也明白一点——他是没有办法和文书鹰比较的。
有文书鹰在的一天,就没有他发挥的余地。
“楚岚瑜?”洛凡眯眸,对自己看到的人,那人的表情,带着点点怀疑。
他这会儿过来,又是这样的表情?
楚岚瑜见洛凡也看到他了,便稍稍收敛了心神,露出一个恰当的微笑,手指了指旁边:“我来这边有事,你先忙。”
话落楚岚瑜转身离开。
洛凡不解的看着楚岚瑜走开的背影,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清楚了。
看楚岚瑜那样,应该是有急事吧。为何看到他,就往回走呢?而且就连那步伐,也轻巧了许多。
奇怪了,奇怪了。
洛凡挠挠头,目送着楚岚瑜走远。
心中的疑问,荡漾着,他一时之间想不明白。
“哎,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洛凡摇摇头,上了车。
夏尔被待到了一个密封的地下室,这里只有昏黄的灯,而且还不是那种明亮的,总之四周都透着黑暗,阴森。
她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心口升起担忧。
难道以后她就得再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了吗?
难道她没办法离开了吗?
这,这应该不会吧。夏尔想到了法律。
任由着文书鹰能力再强大,也不可能凌驾在法律之上的。
所以,应该是走公。
那就是她要再监狱中度过漫长的时光了?
监狱里还有其他的人,都是形形色色的犯了案子的人。男鞋人,脾气都不好。
她那么的瘦弱,进去不得死定了?
即便不是死定了,也会受尽折磨的。
她该想办法的。
只是如今又能想什么办法呢?
夏尔颓然的笑了。
洛凡命令大汉把夏尔绑了起来,垂钓在空中。
“啊,那谁,文总秘书啊,我告诉你幕后主事是谁,放我一马可以吗?”夏尔叫住做好这一切准备离开的洛凡。
洛凡轻哼,没有回过身,只是用他伟岸又冷漠的背影面对夏尔。
夏尔盯着那背影,随着时间的走远,渐渐紧张。
看这家伙的样子,貌似是知道了什么的。
可是,她都没有说,文书鹰会知道什么呢?
她最后一张牌就是苏雅,利用好她还能没那么惨。
“夏尔啊夏尔,你果然是傻的可以。都到了现在,还是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做的吧。”洛凡讥诮的声音响起。
“你知道?”夏尔惊讶,眼珠子瞪圆。
天啊,这,这不可能吧。
肯定是骗她的!
她和苏雅在密谋后是没有见过面的,而且见面那天两个人都乔装打扮了的,根本就不会有人认出她们。
再说了,倘若文书鹰知道了,又怎么会先来抓她,后才去处理苏雅呢?
所以,不可能!
夏尔狐疑的目光在洛凡的身上晃啊晃:“你骗我的是不是?”
“有一些事,大家都看得清楚,缺少的只是证据而已。”洛凡幽幽道,他转过头给了夏尔一个白眼。
原来是这样。夏尔的心又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了。
拿这话不就意味着她只有死路一条,完全的没有机会了吗?
苍天啊,她的命怎么就那么悲惨。
洛凡没再和夏尔多啰嗦,去跟文书鹰汇报了。
汇报之后,洛凡委婉地表达要将夏尔关几天再说。
苏雅现在抓和之后一点抓,没多大区别,顶多是让她再潇洒两天。
而且,这事渐渐的静下来以后,苏雅会以为他们都很笨,会得意,掉以轻心。
到时候再来一个致命的打击,他敢肯定苏雅这辈子都忘不掉。
苏雅在着急中等待。
之前夏尔威胁了她,要是夏尔被抓住,肯定会把她给报出来的,到时候她就得死了。
如果夏尔遇到了危险,会寻求帮助,现在唯一能帮她的人就是自己了。
所以,只要接到了电话,那就证明她得想好退路了。
没有,要么就是被抓了无法发出消息,要么就是逃掉了不方便和她联系。
苏雅看着外面的天空,手控制不住的紧紧捏成拳头。
不要啊,千万不要被抓。
她精心策划的局,不想就这么被破了。
加上之前的,要是文书鹰知道是她错的,那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到时候她就没有路走了。
希望,殷切的吸气,夏尔不要被抓住。
苏雅双手合十,看着天缓缓的闭上眼睛,同时长长的胡出一口气,默默的念着。
时间,在煎熬的等待着,一分一秒的度过。
转眼间,三天过了。
医院的病房中,文书鹰呆呆的看着还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生机的许初夏,颓然的闭上眼睛。
距离初夏出事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这一个星期内,初夏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而他也最开始的满满希望变成了现在的没什么希望。
“病人的情况不是太乐观,要继续这样下去,那一个月内就会因为多器官衰竭而面临生命微笑。”医生的话,还回荡在文书鹰的脑海。
他面前的是许初夏苍白的面容。
“初夏啊初夏,你什么时候才可以醒过来?”
你可知,渐渐失去希望的等待最无奈。
我们两个相爱,还有那么长的路一起走,你怎么就先离开我了呢?
我很想,很想抓住你的手,我很想和你一起走啊。
可是,你却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咔哒一声,门被人推开。
听到动静的文书鹰连忙收敛了落寞情绪看过去。
只见楚岚瑜一身黑色西服抱着一束百合花走进来。
他的表情是严肃的,棱角柔和精致如玉的脸上紧紧绷着,就好像刚刚放在冰窖中一样。
“你来做什么?”文书鹰的口气不太好。
对于楚岚瑜这人,他是十分讨厌的。可奈何初夏喜欢,他不想和她发生矛盾,便只能忍了。
可这会儿初夏还在昏迷,他没有必要继续忍耐。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同样的我也不喜欢你。”楚岚瑜没看文书鹰,默默的将花放到了床头柜上,而后坐下来。
“只是现在,你还想闹了让初夏不开心吗?”
文书鹰轻斥一声,完全没平日的冷静:“初夏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他手指门外,表情决然:“请你出去,立刻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
楚岚瑜看着许初夏苍白没有生气的面容,浅浅的勾出笑容:“你想让我离开?”
“怎么?难道不可以吗?难道我没这个资格吗?”文书鹰反问。
这是VIP病房,医院的服务态度是最好的,但凡他有什么需求,医院肯定会第一时间响应的。
而楚岚瑜,只是个没有一点用处的小渣渣。
“我来,不是和你吵架的。许久没来看初夏了,趁着今天有空,好好的陪陪她。”楚岚瑜依旧没看文书鹰。
文书鹰嘲笑着眼看头顶:“呵,你会有这么好心?”
楚岚瑜根本就是动机不纯!
“我是否好心不用你知道,你也从来不会懂我的心,自然也就没了解释的必要了。”
楚岚瑜一边说一边拉起许初夏的手,小心翼翼地为她做按摩。
这是他特意跟医生请教的,就练手法都是在最近接人的真皮练习桩上练习了好几天,确定就是这个力道,确定很熟练后,才敢用在初夏身上。
初夏有男朋友,他只是个多余的,他没什么不接受的。
但是,他会等着她,一如既往的等下去,不管时间会怎样走。
文书鹰看着楚岚瑜自顾自的给初夏按摩,完全的没有把他放在心上,顿时一口气憋着。
渐渐的,脸色也阴沉了许多。
“怎么?觉得我错了?”楚岚瑜挑眉看过去,摆明了故意找茬。
文书鹰狠狠的扭头到一边。
哼,他不和这种人计较!
“两个人相爱,可不是仅仅守在她的身边,给她想要的,而应该切实的照顾她,知道她想要的。”楚岚瑜说着,换到了另一边,继续给初夏按摩,“你们现在是相爱的,可是,生活中出现了不少的问题。如此下去,感情怎么都会受到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