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卢氏和凌沙也从屋里出来了,听了杜老二的话,凌沙偷笑,这个爹,也不是那么实在的嘛!
老村长皱着眉,怒瞪着癞头刘,“大刘,三更半夜的,你来人家院子里干什么?”
癞头刘此时笑的太痛苦了,想哭,哭不出来,想说话,说不出来,只一个劲难受的抓挠心口处,衣服都被他撕破了!
他那个傻儿子傻大愣也好不了多少,模样和他老子差不多,也是难受的一边大笑,一边蹦跶,一边撕扯着心口处的衣服,不同的是,他此时笑的有些小便失禁了,裤子上湿哒哒的一大片。
老村长看着又是生气,又是无奈,这么个无赖和傻子,他能怎么办?看人这样子,肯定是半夜三更撞邪了。
无奈的村长最后看向了杜老二,叹了口气,“长顺,你打算怎么办?”
杜老二看了那无赖父子俩一眼,垂下了眼帘,躬身道:“一切村长做主即可,好在我们东西也没丢,没什么损失,就是怕以后这人再来糟害我们或者村民们。今日是我家打了头野猪,杀了野猪肉,要是哪天,谁家办个事,杀几头猪,还不得再被偷一次?”说完,杜老二低下头不出声了。
村长点了点头,这话在理。
思索了一下,村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人我先带回去了,这样子送回去迟早也是个送命,我还得请李大夫去给看看。”
说完,村长冷冷的看向了癞头刘,“能走吗?跟我去我家。”
癞头刘此时难受的要命,但村长和杜老二刚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点了点头,一边大笑一边扭捏着跟上村长向外面走去,临走时,还不忘拉了他的傻儿子一把。
“大郎二郎,你们跟着去,路上帮着照应一下!”杜老二叹了口气,事情只能这么样了,但是,结果,总得知道一下,何况,村长一个人带着这么两个坏东西回去,他也不放心。
大郎二郎明白,都跟上了村长的步子。路上村长想了想,让大郎又去了趟李大夫家。
三更半夜的,李大夫从梦中被叫醒时,有些懵,待见到是徒弟凌沙的大哥时,吓了一跳,“大郎,怎么了?”
“村长叔请您过去一趟。”接着,大郎又把今晚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听到那癞头刘和他傻儿子的症状时,李大夫诧异了一下,那样子,有点像癫痫,却又不是癫痫,一听,他倒是有兴趣了。
除了在医药箱里带上了银针,还带上了一些解毒性的药材,又带了一些朱砂。
他感觉那两个人的病有些邪门。
等到了村长家,就见到村长在一间小屋里气呼呼的在骂癞头刘和他傻儿子,而那两个人则是继续的在地上折腾着,蹦着,笑着。
见到李大夫来了,村长松了一口气,“老李,你快来看看,这两个这是怎么了?”
李大夫上前仔细的观察了两个人一下,又伸手摸住了癞头刘的脉搏。
大郎二郎见状,一起上前死死的把癞头刘压制在墙边,让李大夫把脉。
良久,李大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表情,他怎么摸到了中毒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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